“你是?”肖婶眯着眼,怎么也认不住眼前美得不像话的女子是谁。
因为是过年,白狐夭夭穿了一身有些西域风情的红色衣裳,就像是电视剧中香妃的打扮。
红色的衣裳,带着雪白的绒帽,又喜庆,又保暖。
这是东篱爵专门为她准备的衣裳。
也难怪肖婶认不出她。
“我是夭夭啊!我今天来是还给肖大叔钱的,肖婶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白狐夭夭眼眶微热,看到以前跟着爹的人都在受苦,她有些难过。
肖叔以前也是跟着爹闯码头的,都是在一起多年的好兄弟。
自从爹的身体不好,开了饭馆后,这些人就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马氏倒是把爹那些朋友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这才向他们借钱。
这些人也都看在爹的面子上借给马氏不少钱。
马氏只借钱,就没打算还。
她还要脸,只能把以前借的钱全部还上。
这是最后一家了,还完这些债务,就再没有什么债务了。
“是夭夭丫头啊?你咋变样了?快快!进屋坐坐。”肖婶招呼他们进屋。
屋子里没有燃烧炭火,进来屋子里,就像是掉进了冰窖。
咳咳。
里屋穿出急促的咳嗽声。
肖婶变了脸色,“夭夭,你先坐,我进去看看你肖叔。”
住着拐杖就去了里屋。
白狐夭夭没有坐下,也跟着去了里屋。
肖叔应该是生病了。
“肖叔。”白狐夭夭进来里屋,就看到肖叔咳嗽的吐出一口血。
肖叔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睛转动都有些费劲。
看着白狐夭夭,总算是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影子。
“是夭夭丫头吧?快出去,让你肖婶招呼你,我这痨病传染啊!”
肖叔赶人。
肖婶起身,“夭夭丫头啊!咱出去说话,别把你传染了,郎中说这是痨病治不好还传染。”
白狐夭夭没有走,“肖婶,肖叔,你这病我夫君能治,这不是什么不能治的病。”
痨病在这个时候,的确是无法治愈的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