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娇听说后,更是气得砸碎了无数的花瓶杯子。
牙咬得咯咯直响!
好一个狐媚子!
还未入门就先学会勾引太子了!好生无耻!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还有那后知后觉得。
陷入舆论风波的杨大姑娘可是一觉好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洋洋地起床,四下转了下,一脸懵圈的表情,“嗯?天都亮了?我怎么睡着了?咦?我怎么在自己床上?”
宝珠,秋菊打来洗脸水,宝珠笑嘻嘻地道:“昨个儿大姑娘在东宫睡着了,睡得可死了,殿下没法,只好用自己的轿撵把你送回来了。”
“啊?”
杨晓然有些吃惊。
过年对于他们这些官宦人家来说不是什么美事。家里人多,要置办的年货也多。
再加上迎来送往得,这几天她的确有些累。
可怎么会睡得这般死呢?
那可是在东宫耶!
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这几日觉得有些累,只觉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倒没成想又出丑了。”
宝珠咯咯地直笑,“殿下不会嫌弃地……”
“死丫头!”
杨晓然知道她在揶揄自己,瞪了她一眼,道:“你这嘴越来越少个把门得了。也就我纵着你,要去了别处,看人不把你嘴撕了……”
“哪能呀?”
秋菊拿木梳沾了水,一边给杨晓然梳着头发,一边笑着道:“她个鬼机灵,可会见风使舵着。得亏是遇上您这样慈悲得,不然遇上个凶神恶煞地,她早跑了。”
宝珠咧着嘴,嘻嘻笑道:“还是秋菊姐姐了解我。”
说着又冲秋菊挤眉弄眼地道:“秋菊姐姐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是个好日子,你还不趁着大姑娘高兴求个恩典?”
“死,死丫头,你,你胡说什么呢?!”
秋菊惊地手下一顿,杨晓然轻呼了一声,秋菊吓得忙连连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杨晓然摸了摸自己的头,道:“不过是扯了下头皮,有什么该死不该死得?怎么回事?有什么事要求我?”
“没,没!”秋菊连连摇头,“大姑娘别听这死妮子胡说!她,她就是个嘴上没把门得。”
“咯咯……”
宝珠蹦蹦跳跳地来到杨晓然身边,挤眉弄眼地做着怪模样,“哥儿俊,姐儿俏,一条红线把心间儿翘……”
“你,你这个死妮子!”
秋菊羞得作势就要去打宝珠,杨晓然呆愣了片刻,随后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这是看上哪家的小郎君了?嗳,嗳,怪我,怪我!咱们的秋菊姐姐也到了怀春的年岁了呢!看着巧儿出嫁这是思春了吧?”
“没,没有!”
秋菊慌地连忙跪下,“大姑娘莫要听宝珠胡诌,奴婢是您的陪房丫头,怎敢与人私通?我,我对那人没想法!”
“那人?”
杨晓然笑得奸诈,“是谁?”
“还有谁?”宝珠笑着道:“就是那程小管家,他喜欢秋菊姐姐好久了,昨个儿夜里喝了几两猫尿,壮着胆子来找秋菊姐姐,说喜欢她呢!”
“宝珠!”
秋菊满脸通红,又惊又惧,连连磕头,“大,大姑娘,奴,奴婢真没那个心思,奴婢,奴婢只想伺候大姑娘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