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始终是过来人,以前刘梦溪没少跟他使过性子,虽然谈不上多喜欢她,但是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你少管我的事!有这点闲心,收拾干净你自己的女人,别他妈一天让老子媳妇为那点破事跟老子闹心!”
没等凌墨在说话,慕逸凡直接将手机给丢出了车窗。
猛的,他又再次调转车头,然后加足马力往回开。
该死的!
他竟然忘记了,这人他还绑在床上的。
飞奔进房间,慕逸凡瞳孔猛的一缩,床头一大滩的血迹,原本应该捆在夏蔚然手上的皮带现在也已经是断成几节。
那可是军用皮带!
“夏蔚然?”
冲出房间,慕逸凡的嗓音里难掩慌乱。
这时一身军装,满是斑斑血迹的夏蔚然端着个碗从厨房里冒出了头。
刚才是听见有动静,但是开着油烟机,夏蔚然也没太在意。
不过她是真没成想慕逸凡会半路回来。
否则,她绝对不会因为哭得太伤心,心里太难过。
然后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开那该死的皮带后,还去厨房去给自己下了碗面。
眨眼间,慕逸凡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迈到了她面前。
夏蔚然吓了一跳,连忙将手里的那碗滚烫的面给举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
艾玛,这是在她身上摸什么啊?啊……她的面汤要洒了……
“床头那滩血怎么回事?”
慕逸凡端过夏蔚然手里的面条,随手放在一旁,然后仔细的检查着她的手。
果然,好几根手指和手背都包着纱布,虽然已经做了处理,只是从鲜血外渗的程度,一眼就让人看出,那伤口一定很深。
刹那间,慕逸凡抓着夏蔚然的手怒不可遏。
“你脑子里装得豆腐渣吗?你不会等我回来吗?怎么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夏蔚然,你是嫌我不够心烦,一定要气死我是吗?”
夏蔚然瞬间也炸了毛,抽出自己的手,也吼了起来。
“你当我想啊?谁知道你走了回不回来?不然我还趟在床上等着你回来给收尸吗?”
慕逸凡有些理亏。
要不是刚才凌墨的一个电话,他可能压根就没想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