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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觉得那是五彩缤纷的颜色。”文森佐说。
金伯莉眼睛有点湿润,文森佐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过一会儿金伯莉问,这个问题她已经想问好久了。
“大概是——”文森佐思索道,“情人节那天,你穿着天使的衣服站在我身后,然后和我说‘嗨’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遇见天使了。”
金伯莉想到那天,勾起嘴角:“可是我却觉得那天我很狼狈,像个小丑一样。”
“我从未觉得你狼狈,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你总是很坚强地面对。”文森佐说。
“我不是,我也有不坚强的时候,”金伯莉轻声说,“比如说在那不勒斯,我在面对三天拘留或是给伊莉莎打电话的选择时,我恨不得直接死去。”
“还没有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文森佐轻笑。
金伯莉认真思考:“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第一次见吧。”
“哦!真荣幸。”文森佐惊讶道。
“你得感谢你的大胸肌,”金伯莉玩笑道,“当然最主要的是你打破了我常规的世界,像个大灯泡一样闪瞎了我的眼。”
“情人节那天,你也像个大灯泡一样闪瞎了我的眼睛。”文森佐故意说。
“好吧,不是灯泡!”金伯莉嘟囔。
后来她又有些怅然若失:“如果我那天没有去,我们可能就会错过对不对?”
“你还记得那块表吗?”文森佐问,“就是那块金色的。”
“我记得。”金伯莉说。
“你是不是——”
文森佐话还没说话就被金伯莉吃惊地打断:“难道那是你的?”
“掉在了圣诞节那天。”
“我在圣诞节那天捡到!”金伯莉震惊地回忆,“难怪在海洋大厦那次,你问了我那块表。”
“你看,我们的缘分早就开始了。”
金伯莉又惊又喜,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依偎在一起,亲密又珍惜地拥抱。
“现在吗?”金伯莉倒在丝巾上期待地问。
“你有想过这样的场景吗?”文森佐罩在她身上问。
“会打马赛克的。”金伯莉说。
“那就是想过。”文森佐一口喝掉杯子里的红酒,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
“会不会有人?”金伯莉期待又害怕。
“不会,早就有人清场了。”
海浪拍击沙滩的、石头的声音掩盖了一部分文森佐拍打的动静。
清醒着的金伯莉不像喝醉的时候放肆,她艰难地咬牙,憋得满脸通红,汗珠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金伯莉想,这样的场景她会一直珍藏到棺材里的。
回到米兰,恍若隔世。
金伯莉不得不承认才玩了一周她就开始不习惯汉堡店这样高度运转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