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还在哭哭啼啼地求饶,身后的男人突然猛地一顿。
终有得以喘息的时间,简清大口吸着气,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是自己刚刚叫出了那个让他厌恶的名字,所以他才停住了动作吗?
“严先生……”简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无法想象是不是有一场灾难式的暴风雨在等待自己。
严屹半响没有出声,在简清忍不住想回头看他一眼时,他却骤然抽身后退。
“严先生……”没有释放的结束,让简清无法琢磨严屹的想法。
身后依旧是寂静一片,只有提裤子拉拉链扣皮带的声音。
简清鼓起勇气扭头看了一眼严屹,他脸上的神情阴冷中透着一丝凌乱。
这样的表情,是简清第一次从严屹脸上看见。
尽管她才见过他两次。
直到他出门离开,简清才放松整个身子,趴倒在床上。
他到底怎么了?
简清整理好裙子,却发现自己的底裤不知所踪。
看来又被他拿走了……
简清休息了片刻,从酒店中离开,前台小姐用意犹未尽的眼神打量着她。
她自嘲一笑,没有在意。
反正从出生那一刻起,自己就一直在异样的眼神注视下长大。
直到彻底离开那个地方,才能脱胎换骨,抬高头颅。
走在大街上,简清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公司,她看到乔梓默就会想起严屹;家,她看到乔巧巧就会想起她的欺骗和隐瞒。
像她这样的人,本就应该孤独终老,不该有朋友。
简清看到公交牌上的车站宣传广告,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许久都没有回过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