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豪庭顶楼套房。
墨柒调转车头去严钰儿家。
将顾向远后来给的那瓶香水分出的一小瓶送上,特意多说了一句:“多喷点。”
晚上墨柒往自己身上泼了一瓶白兰地。
接着打开旁边的房间,坐在门口垂头玩手机。
十二点时,严钰儿的微信进来。
“多谢。”
寥寥两个字,墨柒看了很多遍,说不清什么滋味,就是觉得-真他妈脏,她脏,虞郎白脏,自己也脏。
她起身,对着镜子将头发弄乱。
然后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房间里黑沉沉的,特殊的香味还在空气中流淌。
墨柒只是闻着就有些热。
她拿胳膊捂住口鼻,摸黑朝前走了几步。
下一秒,滚烫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
大手牢牢的掐住墨柒的腰,“好玩吗?”
墨柒瞳孔紧缩,耳目欲裂,收敛回来揽住他的脖子呵气:“郎白哥哥,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啊。”
虞郎白笑笑,全是意味不明的兴味。
灯光大亮。
墨柒勉强适应了灯光,眨眨眼看着虞郎白笑。
眼睛透过他的脖颈看向他身后的时候,愣在原地。
她怔讼的看着,全身僵硬。
虞郎白低头看她,在她腰间又掐了一把,声音全是嘲弄:“看看,好不好玩。”
墨柒默默的朝前走了两步,眼泪大颗的往下掉,她伸手捡起地面散落的衣服将江寻的身体挡住,却怎么都挡不住。
因为他衣服都是破的,还带着鞭打的血痕。
她晃了晃江寻,喊他的名字。
江寻勉强睁开眼,眼圈赤红,全是未尽的欲,还有便是身上沾的满满的,墨柒送给严钰儿的香水味。
她回头看虞郎白:“你这个疯子!”
虞郎白衣冠楚楚的坐在凳子上,表情很淡:“免费看了场春宫宴,挺好玩的。”
墨柒耳目欲裂,张嘴吼:“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