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闭眼,却还是被辛辣的威士忌浇的满目赤红。
她咳了几声,接着便被擒住嘴。
虞郎白拎着她的脖子起身,伸手将她身上的破布衣衫撕碎。
墨柒睫毛颤了颤,闭上眼,墨柒昏昏欲睡的睁不开眼,手指还搅在他的衣襟上不撒手。
虞郎白扯开她,将人抱起丢在床上。
墨柒睡醒后揉了揉眼,扫了眼四周,确定了是在虞郎白家后便接着躺下。
片刻后有些惊魂未定,因为虞郎白全程没说她和唐海山订婚的事。
还因为,她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墨柒最后还是爬了起来,扶着腰赤脚在别墅里转了一圈。
虞郎白有洁癖,从不留她在这过夜,而现在已经夜里十二点了,这是什么意思?
她皱眉百思不得其解,去浴室把衣服捡起来丢进烘干机,便盘腿坐在客厅里等。
等到她在沙发上睡醒,虞郎白也没回来。
她把衣服换上,从抽屉里拿了张钱,开门走了。
到墨家的时候是清晨,墨献言和夏知秋还是那样,在门口并肩浇花,你侬我侬的,好不甜蜜。
墨柒扫了眼低头进去,然后被叫住。
她试探的看向墨献言。
墨献言咳了咳:“听佣人说,你昨天被唐海山带走了,晚上在他那过的夜?”
墨柒心沉了沉,这意思,是她和唐海山的订婚还在。
她眼前一阵发黑,没搭理,转身就要走。
后面大门被推开,墨桢走进来,语气很冲:“跟我去医院!”
墨柒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被墨桢扯住,她语气极快:“唐海山进医院了。”
到医院的时候,唐海山的病房里挤满了人。
唐家父母铺天盖地的哭成一团,说是唐海山和人开赛车,喝酒了方向盘没把住,直接开进了悬崖。
全身粉碎性骨折,什么时候能醒暂时是未知数。
墨柒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手腕却被扯住,墨桢拽着她挤进去。
墨柒面无表情的听着墨桢以亲家姐姐的身份表示哀悼,接着被打了一下。
墨桢:“你看我这妹妹,都伤心傻了。”
墨柒慢半拍的看向她,唐母抹着眼泪看了眼墨柒,哭哭啼啼的说怎么办,这得冲喜啊,不然什么时候能醒啊。
墨柒浑身冰凉,想开口说话,却察觉病房里人的眼睛都移向了她身后。
她跟着扭头,虞郎白在房门口站着,眼睛古井无波的扫过墨柒,定格在病床唐海山的身上。
只是这一眼,墨柒的心底凉透了。
订婚还会继续,因为-再没有比现在的唐海山更适合她的了。
回去的路上,墨柒坐在后面,听墨桢在前面和虞郎白说话。
说来说去全是墨家现在悔婚未免太不地道,虽然婚事才刚说好半天,但墨家却绝对不允许这种败坏家风的事发生,还说冲喜虽然是封建迷信,但这种时候只能应了,不然会寒了唐父唐母的心。
墨桢说完扭头看向墨柒:“柒柒觉得呢。”
墨柒笑不达眼底:“你说的对。”
她默默的握紧拳。
你们说的都对,反正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的唐海山,还会有刘海山,张海山。
订婚的事,就像虞郎白说的,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