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把迷昏的妹妹抱上车后,返回来到那三个人的地方,又来一阵暴揍。
开发区的保安被惊动,来了两个人,手里拿着手电筒。
年纪都五十多了,他们两个看到在地上?嚎的三个年轻人,心里都发毛。三个人,竟然被风与行揍得脸上都变形,也不知道他们的脸原来是啥样子了。
“这位小同志,你再揍下去,就出人命了!”其中一个人对风与行说道。
他们两个在开发区上班,也算是见多识广,没了解情况下,不好随便下定论,只能提醒风与行。
况且,这三个身体力壮的青年人,都干不过风与行,就别说他们两个老头子了。
“我问他们,是谁让他们迷倒我妹妹?又劫持到这儿来,目的是什么?不出手猛一点,他们嘴巴都不肯张开啊!”风与行看着这两名保安,冷声说道。
“大哥,你不停下手,我们也没机会说啊!”倒地上的其中一个人哭丧着脸说道。
他们三个在江湖闯荡多年,可谓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但从未遇到过如此残暴之人。
这个人不仅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的腿骨踩碎,让他们无法站立,还持续不断地对他们拳打脚踢,打得他们遍体鳞伤。
此时此刻,他们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苦不堪。
“好!给你们一个机会,把我刚才那两个问题回答了!”风与行其实也知道谁让他们这么干的,只不过,他想让围观的人也知道而已。
“我们是这里的主人,花钱让我们干的啊!”其中一个人哭丧着脸,用手指着荆文永的工厂。
围观的人,即刻一阵骚动,三三两两地议论起来。
这个人的话,风与行并不满意,这三个人不可能仅仅是花钱请他们办事,肯定是跟荆文永,或者巴维青有关系,不过,现在不是追究他们的社会关系的时候。
“那我第二个问题,把我妹妹迷昏又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才是风与行想知道的,他想知道荆文永和巴维青把他妹妹弄到这里来的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想让我们三个同时在床上把你妹妹那个啥,然后拍照录像,再发网上。”其中一个人紧张、嘴巴嗦嗦地说道。
听了这话,把风与行怒火又推高一个高度,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荆文永、巴维青,今晚我就收拾你们,就当作为民除害了!”风与行决定这仇就不要过夜了。
“你们是什么人,在开发区聚众斗殴?”一个声音不适时宜地响起来。
众人一看,是开发区值班的两名派出所民警。
开发区是设有派出所警务室的,刚才风与行揍这三个人也有好些时间,肯定会有人报警,这纯属正常。
先前来的那两名保安急忙地跑到这两名民警的跟前,把他们隐约知道的一些事告诉这两名民警。
他们深知这件事情的不同寻常,不仅是因为其背后隐藏的复杂真相让人感到不安。
重要的是,在事后开发区行政单位将会如何评价他们的治安工作,很可能会认为他们未能履行好职责,导致了这种混乱和不稳定的局面。
两名民警一听,此事与荆家和巴家有关,有点难办了,关键是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行凶者是什么身份,敢这么对跟荆家、巴家的人动手的,肯定没这么简单,要么来头大,要么是个极端分子,搞不好这事便扯身上来了。
可是,他们遇到了,不处理也不行,不然两头都不讨好,丢了公职饭碗事小,连累家里人事大。
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其中一个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个人,脸上被揍得都渗出血水来了,这模样老惨了。
“这位同志,人都被你揍成这样子了,把他们交给我们,再整下去,会出人命的!”这名民警口气很善,算是一个比较稳健之人。
或者说,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通情达理、顾全大局,只是因为他作为一名资深老警察,深知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保持冷静和克制才是明智之举。
在尚未确切了解风与行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以劝告和阻止为主,这无疑是最恰当不过的处理方式。毕竟,贸然采取过激行动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危险。
风与行也很给这两名民警面子,毕竟他现在也腾不出手来处理这两人,反正到最后,还是得交给警察来处理。
“好!这三条狗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好好审理!我找他们的主人去。“风与行冷声说道,
”他在唱响夜乐城用迷药迷我的妹妹,然后送到这里来,我现在没有时间,这三条狗就交给你们看管,别出什么问题,不然,我会跟你们要人!“
风与行说着便向自已车走去,突然转过头来,说道:”我叫风与行,不知道我身份,打电话问你们局长连家继!“
风与行离开开发区后,又给小胖子打电话。
“风哥,还顺利吧!”小胖子心情不错,他利用了自已的技术,帮了风与行解决问题,在风与行这里展示出了他的过硬技术。
”很顺利!对了!小胖子,你现在替我锁定荆文永和巴维青的位置!看看他们现在在哪里!我现在把他们的电话号码发给你!“
风与行说完后,便挂了电话,然后把荆文永和巴维青的电话号码发给小胖子阳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