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了,我敢说只要是取向正常的男性,就会被她的动人姿态迷惑。
尤其一双形状非常漂亮的小兔子,在囚服下跳跃起伏,似乎宽大的上衣根本遮掩不住她作为女性最突出的曼妙之处。
一时间,虽然没有完全看到对方的脸,但我的心脏却开始不争气地各种狂跳,似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蹿出来似的。
“江队,这个女犯已经连续绝食三天,劝告、教育甚至上手段也不行,麻痹的,不知道脑子里进了什么水,你给看看,再不吃饭该出人命了!”
我点点头,示意那两个管教放心。
实际上我倒是对潘婷笑的症状很感兴趣,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让她连饭都不吃了呢?
监狱里的生活其实非常枯燥乏味,这没什么好质疑的,在监狱里服刑的囚犯都是身上带着罪孽的主儿,这里不是疗养院,怎么可能让她们过得舒适贴心?
给犯人的伙食也绝对算不上好,但,不管怎么说也是除了生产劳作和上厕所睡觉之外,少有的几个补充体力和休息身体的过程。
因此,即便吃那些清淡寡味的饭,对于犯人们来说也是一种十分向往的时刻。
不因为吃的内容,因为吃的过程和耗费的时间。
那么,潘婷笑为何绝食?
据我所知,哪怕给她们吃猪食,女囚们也得大口大口吞下去,不然的话哪儿有体力劳作?
完不成定量指标,就积攒不到劳动分,更别提得到表扬和攒功的机会!
这女人傻逼了么?
我暗自想着,开口喊她,“潘婷笑,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对方抬起头看着我,却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而我,直接被震傻眼了!
我还真没有太贴切的形容词儿来描述她的样子,反正就是两个字,漂亮,三个字,真漂亮!
尤其那双眼睛,虽然她终日在囚犯这种充斥着黑暗心思和肮脏人性的群体里混迹,但潘婷笑的目光却似乎没有沾染一丝尘世间烟火,清澈得就像一汪泉水,我好像都能一眼看到她心里去。
只不过,就算我再使劲儿盯着她看,也没能看出潘婷笑的双眼中对我有什么特殊的神情流露。
她就像看一具没有生命的东西,比如一块砖头,一根木头那样看着我,不喜不悲。
“坐吧!”
我示意她坐下,没想到,一直冷冰冰似乎对外界出现任何异状永远木无反应的她,却做了一个令我有些欣喜的动作。
她竟然向着旁边带她前来的两名管教瞄了一眼!
虽然动作很小,简直就快要微不可查,但还是被我看在眼里。
立即,我至少能确定两件事儿。
第一,潘婷笑即便再牛逼也还是对管教抱着一种畏惧的心理,不然的话她不会条件反射地去看她们,那意思分明是想知道她们是不是同意自己坐下。
第二嘛,那就是她并不是对我无动于衷,明摆着,我的话她听见了,而且,能够听懂!
心里一动,我已经想好和潘婷笑该如何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