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看到保姆手里端的那一盆血水,陷入了深思,姜曼是受伤了吗?
可是他跟庄海生一起出去度假,身边还有保镖保护,怎么会受伤?
庄明月挥去脑海中的疑问,有些事不能多想。
晚上需要全家守夜,瓜果放在茶几上,庄明月也没有回房,坐在沙发上,无聊翻着书。
白玉书跟她坐在一起看着电视。
展宴正在跟庄海生下棋。
时不时收到展宴的目光,庄明月如坐针毡。
她起身放下书,无聊起身,走去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的牛奶,刚要倒一杯,她又想到了什么,放下了牛奶,接了杯热水。
偌大的玻璃窗外,不知从那飘来的孔明灯。
想到后花园仓库里好像有一个,趁着没人注意,她偷偷去了仓库。
在纸箱里找到了孔明灯,除此之外,还有去年也没有放完的烟花。
从仓库里走出去,身上沾了点灰,庄明月将箱子放在地上。
顺出来的打火机,点了个孔明灯,可是…打火机,打了好几次都没有打着。
“没用了吗?”庄明月甩了甩。
突然从旁边伸过来一个金属打火机,庄明月吓掉了手里的孔明灯,看着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人,她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你走路没有声音吗?你来做什么?”
“用这个。”展宴单手抄兜,另只手拿着打火机递在他面前。
庄明月小心翼翼,试探的伸手,去拿他手里打火机时。
突然被她一把抓住,一用力,庄明月踉跄的被他从后禁锢,后背贴着他炽热的胸膛,姿势暧昧。
她挣扎:“你干什么!会被人看见的!”
展宴修长的身躯巨大,将纤瘦娇小玲珑的小姑娘,几乎将她全部遮挡,他俯身低头时,那股鼻息间温热的气息,洒落在脖颈间,只觉得那敏感的地上好像有一道电流窜过,酥酥麻麻…
“看见了便看见了。”展宴从她身后,拿起孔明灯,“不是要放灯?拿着。”
庄明月扭了下身子,“你先放开我。”
“再动一下,擦出火来,我就拿你泻火。”他轻咬了下,庄明月的耳根。
庄明月心脏狂跳,不知所措,她安静不敢在乱动。
两人互相协助,展宴‘啪’的一下,打开金属打火机盖,将下面的灯芯点燃。
眼中倒影着火光,看着热气让孔明灯膨胀,等到热气充足,看着孔明灯飞上了天。
“不许个愿?”他的声音沉稳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