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上官驰的日子,司徒雅百无聊赖,这天无意中翻看日历,算着上官驰已经走了几天,却赫然发现是林爱的生日,她一拍脑袋,真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每天光顾着想老公,把朋友的生日竟然都给忘记了。
她连忙拿出手机拨打林爱的电话,却是关机提示,顿时更为内疚,以为林爱是生她的气才故意关的机。
换了身衣服拎着包奔出家门,到市区一家商场给林爱买了只大大的狗熊,然后便匆匆赶到了林爱与江佑南住的公寓,按响门铃等了半天才看到一个疯头疯脑的女人过来开门。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睡觉?”
司徒雅不可思议的瞪着她,简直无语至极。
林爱揉揉凌乱的头发,打着哈欠说:“一般周末我都是这样啊,别整得好像今天才认识我似的。”
她指指沙发:“随便坐,我去洗洗。”
司徒雅一把揪住她的睡衣下摆,将她扯了回来,把手中的大狗熊塞到她怀里:“生日快乐!”
她笑着亲了亲狗熊:“谢了啊,就知道除了你没人会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你爸妈也不记得?”
“我是说现在我身边的人。”
“江佑南也不知道?”
林爱耸耸肩:“他知道才怪。”
“你不跟他说他当然不知道了。”
“我怎么没跟他说,我暗示他两回了,第一回我说:七月二十号我想办个party。他问:办party干吗?我说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他就说:哦,那随便。”
“没了?”司徒雅挑眉。
“没了啊。”
林爱一脸委屈:“你说这人是不是太没人情味儿了,我都说的这种地步了,好歹要问一下是一个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对不对?结果就云淡风轻的说一句随便,随便他大爷个头,气死我了。”
“那第二回呢?”
“第二回就是昨天晚上,我殷勤的替他泡了杯热茶端到书房,然后跟他说:明天能不能抽出一天时间?他问我:有事吗?我说希望他明天可以陪我出去玩玩,因为明天是个特殊日子,这是我第二次跟他提及是个特殊的日子了,结果他还是没有问我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反而问我:你几岁了?”
司徒雅眨了眨眼:“这什么意思?”
“是啊,我当时也很困惑,就问他你问我几岁干吗?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啊?”
“他说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缠着大人带出去玩,整得他就跟我爸似的,差点没把我气得吐血。”
司徒雅闻言哈哈大笑,戏谑的说:“看来你跟江佑南相处得不错嘛。”
“不错什么啊,在学校我连话都不敢跟他说,在家里他就像是我的长辈,管我吃喝拉撒,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夫妻间该有的情调。”
“你们有那个吗?”
“哪个?”
“就那个?”
“那个是哪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