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流经音一落,三人都愣了一下。
费征脑子一个拐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多年以前,在他因为没有亲人而感到孤独时,记得师傅在安慰他时,曾对他说过她的过去。师傅提过,她有一妹妹,因为双亲的缘故,俩人在少时分开,一个跟着爹爹远行,一个跟着娘亲改嫁,至此分离。之后的许多年里,师傅再不曾再提过家人的事。不过,几年前,师傅曾反常外出,一去就是月余,还说,是去见了至亲的故人。
“所以,她们是旧识?”戴云天捏住下巴。
流经慢慢摇摇头,随后嘴角微扬,浅浅笑了起来:“不……”
戴云天:“嗯?”
费征低声轻笑,对流经道:“师傅她老人家瞒得可真紧!”
流经无奈勾唇:“的确!”
戴云天与东方宇被他二人弄得莫名其妙,出声询问:“你俩打什么哑迷呢?”
费征向后靠了靠,抬起眼看着戴云天司,笑得一脸高深莫策。
戴云天:“干嘛这样看着我?”
对方一脸看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费征笑笑不说话!
东方宇看看流经眼里闪过的笑意,又看看费征一脸狭促的表情,忍不住拐了费征一下,凑近他:“行了,快别卖关子了,麻溜的说说咋回事。”
费征看着东方宇近在咫尺的脸,勾勾唇,对着他俊逸的五官,道:“若是我没猜错,与其说师傅把簪子给流经,不如说是给他娘子的。”
东方宇:“………”传给媳妇的?
这时,流经开口为他解惑:“我娘名唤玉秀,玉锦前辈她……她是我姨母。”
流经说着,拿起簪子看向戴云天,语气难得有些揶揄的意味:“而这枚簪子,在我们流家向来是传给媳妇的。六年前,我娘把不知怎的就把簪子给了她久别重逢的姐姐。”
不过,他从始至终没有见过娘亲的姐姐。如今,姨母把簪子给了他,很明显是……
流经说到这里,戴云天与东方宇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戴云天一脸懵痹:“………所以!”
玉锦前辈这是把他当做流经的娘子?他可是上面的一个,是夫不是妻。
“传给媳妇的?哈哈哈……”
东方宇忽然捶桌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朝着一脸黑线的戴云天道:“兄弟,原来这簪子真的是给流经娶媳妇用的……哈哈哈……”
东方宇笑得伏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