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机与东方宇俩人勾肩搭背的走出翡翠楼。
人来人往的翡翠楼门前,东方宇揉了揉因为饮酒过度而有些发紧的额头,对身边同样略显醉意的廖天机道:“天机,你说怎么有人这般能喝,他是牛吗?”
东方宇对明硕的酒量真的是佩服,他自认酒量不差,结果到人家明硕面前不值一提。人家脸不红气不喘、轻轻松松的就把他二人给喝趴下了。
虽有醉意,但廖天机脑子还是很清醒,听到好友的感慨无奈笑笑吗。明硕为何这么能喝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肯定不是牛,哪有牛长得这般英俊的。
廖天机刚想出声说什么,眼角意外瞥见人群中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的青衫男子。对方牵着马,目不斜视,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哎!”廖天机用胳膊肘拐了拐好友的腰际。
“呐!宇,你转过头去,看看那是谁!”廖天机朝前方驽驽下巴,示意他看过去。
“什么谁?”
东方宇疑惑的侧头,有些茫然的眼神看向人群,下一刻,便看到熟悉的身影,一袭青衫,牵着一匹棕色高大的骏马漫步前行,对身边过往人们的打量目光,丝毫没有感觉。
“费征!”
有人叫他!费征停下脚步,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目光一下子锁定了站在酒楼门口台阶上的二人。
刚走近,费征就闻到二人身上的酒气:“你们……喝酒了!”
费征从不饮酒,对二人身上浓浓的酒香一时有些不习惯的皱了皱眉。
廖天机笑着颔首:“嗯!有点醉了!”
不知是说他自己,还是手上扶着的那位!
费征敛着眉,看着明显有些醉意的东方宇,上前靠近他两步:“你……还好吗?”
东方宇:“挺好的啊!我没醉!”
廖天机:“……”
费征:“……”
嗯!没醉!费征不与他争辩,喝醉的人往往说自己没醉。
东方宇松开抓住廖天机肩膀上的手,然后晃着身子攀上费征的臂膀:“我昨日找你下棋来着,阿漓说你走了,你去哪了?。”
廖天机望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又望了望攀着费征的醉汉……
费征伸手扶住他:“有点事,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暂时不会离开――在流经醒来之前。”
“哦!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对于费征,他们是感激的,也真心把他当做朋友来深交。也因为如此,便没有让人去查探他的身份。费征!除了这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名字,他们对他一无所知。
费征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头:“怎么会!”
流经还没有醒,他怎么放心离开。
东方宇咂巴砸巴嘴没吭声,他现在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
费征:“天机兄,我叫辆马车送你们!”
“不用了!我没事!”廖天机拍了一下他另外一边的肩膀,然后松开手,望着晕乎的东方宇:“费征,这醉鬼就交给你了,我得回去了!”
倪倪这会应该已经回家了,他得回去了!
“好!”费征点头。
廖天机朝二人摆摆手转身离去,脚步微微凌乱,跌跌撞撞的还没走几步,费征就看到有人扶住了他………
费征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力忽然变沉:“东方宇?”
东方宇没有说话,眯着眼,枕在费征的肩上。
费征见状,也没有再开口,只得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以防他跌倒。
翡翠楼的掌柜和伙计都认识东方宇和廖天机俩人。知道他们是自家主子的好朋友,掌柜的于是就叫费征把人送到楼上休息。
马让小二牵到后院,费征扶着廖天机上楼,因为脚步踉跄,俩人还差点还撞到墙角。许是酒劲这会而儿全上来了,东方宇这会醉过去完全挂在了费征身上。费征无奈的半抱半扶的把人送上楼!
翡翠楼是凤京城的老店,从前还在夜漓手上的时候生意就好。翡翠楼以前是达官贵客们喜欢去的酒楼,。后来在白秋水的整改下,它完全变了样,消费水平从顶端拉到了普通老百姓也能光顾的尾端。不过,它对宾客的门槛放低了,并不带表它的其它方面也放低了。
翡翠楼谈不上有多豪华,只能说它是别具一格的。不知什么时候起,翡翠楼就成了凤京城“最特别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