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五人皆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
他们各自瞄了一眼,心也在暗暗较量,该如何拿下此女人。
是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他们也想过众多花丛中,各式鲜花朵朵鲜开,甚至含苞待放也不少。他们的财力,身份,样貌皆是上上之选,也大把绝色尤物向他们扑来,可他们却不知道怎么,依旧舍弃不了此朵带着利刺的玫瑰花,似粉玫瑰,似红玫瑰,更像一朵洁白如玉的白玫瑰。
他们也不是没经历过女人,更也不是没碰过女人。
可他们最终还是想得到此朵带刺的红粉白玫瑰,并想与其一同携手走完余生。
温晓辉洗干净茶具后,把茶具轻放在茶几上,将茶叶放入紫砂壶中。
见状,郑俊浩从温晓辉手中拿过紫砂壶,温晓辉怔住了,微勾唇一笑。
郑俊浩迈着长腿走到饮水机旁慢条斯理地按下开水按钮,开水从饮水机出口疾速飞流直下,没一分钟,紫砂壶已满。
茶叶在滚烫的开水里缓缓展开叶片,似展开心胸接纳百川沸腾,将它们身上甘甜的清香散发出来,以此来滋润品尝它们的人的心情。让他们得以在焦虑不安中得到些许放松与安慰。
周也沫看着闹钟的时间,知道时间紧迫,也总不能以一身粘腻的模样,去见难以约到的心理医生吧。
她的双手紧紧将睡衣睡裤内衣内裤包裹好,满脸通红地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快速跑下楼,在几个男人未反应过来时,躲进卫生间,疾速把卫生间门锁上。
“啪”的一声,卫生门锁好。
五个男人才知道,原来她在害臊,各自露出一抹浅笑。
似乎她经历了那么多风浪,依旧保持着那份纯洁,李景辰浅笑安然。
周也沫打开热水花洒,热水急速飞奔而下,洗去她一身的疲惫,也洗去她一身的粘腻。
时间也紧迫,没办法,即使害臊到满脸通红,也得当着屋内有五位绝色美男在,继续未完的事情。
时间不等人,约了人,就得准时到。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浴室外的几个男人,怕周也沫会尴尬,纷纷迈着长腿走到阳台,阳台由于四个男人的到来,变得有点小。
李皓羽却一脸笑意慵懒地倚靠着沙发,觉得不舒坦,又伸直颀长的身体躺着浅浅入睡。他很想到楼上客房休息,因为那个房间时不时的会成为他的客房。
周也沫从来把他当弟弟,没有半分犹豫,就让他时不时地留宿在此。可他的心思却不纯,他总会趁着她熟睡,偷偷进入她房间,静静地凝视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
也会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有时会悄无声息地拿着椅子坐到她床边,细细打量她,时不时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还有小手。
她觉得痒后,会像拍蚊子一样,摆摆手,眼眸也不会睁开半分。
阳台,阳光照射着,没有半点花花草草,地面也经过了水的清洗,变得洁净如新。
由于周也沫住院多日,阳台地面的瓷砖已布满灰尘。
在李景辰拿着椅子出来时,仿佛找到了新大陆一般愉悦。他在阳台找到了扫把垃圾铲,脸带着一抹浅笑,慢慢地打扫阳台卫生,并用水冲洗干净阳台。
似乎以此来证明,他也是乐于搞卫生的男人。
他虽然医生,却是一个实习医生,还有差不多一年才能成为真正的医生。即使他家底好,他也想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与心爱之人。
温晓辉站直身姿,蹙眉看向坐在小椅子上的李景辰,“李景辰,你只是个实习医生,今日不用上班?”
李景辰抬眸看向虎视眈眈注视自己的温晓辉,扯出一抹微笑,反问:“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会跑回来?”
两人一上一下直视对方,谁也没有回对方的问题,彼此较量。
郑温言俊逸的帅脸冷冷一笑,身体倚靠着阳台栏杆,一双长腿优雅地微弓交叉,两手肘轻轻靠在阳台栏杆上,“晓辉,怎么有空跑回国了?据我所知,你还需要直播卖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