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沈琳娜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阵晕眩,我为什么说不出话,我的眼睛怎么看不到?对!有个疯女人!她拿什么东西泼我的脸!我的脸呢!我的脸怎么样了!沈琳娜的两只手也缠上了纱布,整张脸只露出两个鼻孔,连嘴巴都缠了起来,她的嘴唇也受伤了,暂时不能说话。连眼皮都烧化了,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眼球没事,起码视力不会受到影响。
“娜娜你先别动!”沈夫人的眼睛肿的好像水蜜桃,她女儿的容貌已经没有希望完全恢复了,伤疤可是植皮,可是已经烧没了的眼皮,鼻子和嘴唇要怎么办,太吓人了。
妈!我的眼怎么了!我看不到了吗?沈琳娜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了一番,嘴里含含糊糊的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没事的,乖乖的治疗,一切都会好的,放心吧娜娜,”沈夫人不可能这时候说出真相,万一女儿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可怎么办,“你可千万别动了,留下伤疤可怎么办啊?”
真的吗?沈琳娜将信将疑的不再挣扎,她的脸没事吧!一定不会有事的,沈家那么有钱,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那个贱人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放心我的宝贝,你哥已经去处理了,饶不了她,女儿,你不要做太多表情,最好保持不动,别激动,乖!我的乖女儿!”沈夫人的眼眶又红了,她好好的女儿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怎么可能!
沈琳娜躺了回去,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脸更重要了,哪怕那些被玛丽苏光环套中的男人不会因为脸而离开自己,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了。
沈不过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当她得知真相的时候,就很有趣了。
「你找的这个女人跟沈琳娜有仇吗?」超浓缩硫酸,这也太狠了。
「……那女人不是我找来的你信吗?」墨炎看到新闻的时候嘴巴都合不上了,他的确有联系人,但是还没最后敲定价码呢,对方觉得沈家有权有势,很难脱身,还在犹豫。
「不是你?那是谁?」有内情啊,难不成有幕后英雄?
「是私仇,这个女人是入侵者现在的大学舍友,她的男朋友跟她分手拿沈琳娜当挡箭牌,所以入侵者这回是躺枪了。」居然还有这种事,那个男人现在应该是无比之庆幸没把自己的新欢说出去,那多舍不得啊,「现在网上到处都是感谢大学室友四年不杀之恩的话题,比起一言不合就在饮水机里下毒杀了一寝室的人,这个女人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佩服佩服,」还好我不用上大学,年轻人果然还是太冲动,要杀人的话还是要缜密的思考,细致的定制计划才好。
喂喂!奇怪的是你这种思维吧!
「那,计划取消?」墨炎觉得这位女舍友可比自己狠多了,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他一点都不介意再多一个男主人,在他看来冥王大人也是个可怜人,谁让这世上唯有感情不可操控,亦不能强求了。
「不取消要留着过年吗?」白白的强迫症犯了,他正在执行的计划竟然被人抢先了,而且凄惨程度连在药里做手脚都不必了,「徐博文什么反应?」
「更加怜惜,」徐博文那样的男人,即便没有玛丽苏光环,他也不会对女友弃之不管,「要不要将玛丽苏光环的作用消散掉。」
「不用,没用的,徐博文没救了,沈什睿没必要救,其他的人无所谓了,成不了气候。」白白将一本漫画书盖在脸上,从那天开始,他就住在了周尧舜的复式小楼里,而且,就好像生活在了两条平行线内,两个人的作息完全错开,除了温在厨房的一日三餐,白白完全感觉不到屋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奇怪了,难得还能看到你,”白白拿下脸上的漫画,看到回来的周尧舜,很是奇怪。
“小懒猪,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能见到我才怪,你当初把股份卖给徐博文,不会就是为了偷懒吧!”周尧舜抬起右手,手中提着一个竹篮,“刚送到的新鲜大闸蟹,现在就蒸来吃吧!要点酒吗?”
“也好,”就算是一大早去工作,可是每次我睡了才回家又是为了什么,“喝黄酒吗?”
“不错啊,我去把黄酒热一热,”周尧舜带着螃蟹进了厨房,他还是无法放弃,明知道白白对这件事是拒绝的,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结婚生子,他办不到!甚至,他怕到时候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伤害到他的事情,因为就算是非法拘禁,他也要把白白留在身边。
“要吃点别的吗?光螃蟹也吃不饱啊!”白白也走进了厨房,“下午有工作吗?”
“没有,”能做的都做完了,“沈琳娜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新闻上播了,挺惨的,不过我哥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不怕不怕啦!”白白就倚着门框看着周尧舜忙碌,“有意见的只能是孙老头了,不过应该会被我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