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沈老爹好说歹说把白白送进了书院,第一天就因为趁先生午休把先生的胡子剪了,那位先生当时就怒急攻心,病倒了,“你在书院里都干了什么好事!”
“黄先生的胡子乱的好像一团杂草,我帮他刮了他,他高兴的都晕过去了。”白白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他才想不想去书院学那些之乎者也,一个弄不好就要挨戒尺。
“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今天不打死你就跟你姓!”沈老爹抄起一个板凳就追过来。
白白才不会站着等挨打,“爹,你本来就跟我一个姓,不用再强调了。”
沈老爹手里的板凳“嗖”的丢出去,正咋在白白的脑袋上,顿时砸的他眼冒金星,看东西都有了重影,最终撑不住倒了下去。
“爹!你这是干什么啊!快去请太医!”沈敬本来在一旁看热闹,没想到真的打出事了,血顺着白白的额角流了下来,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我,”沈老爹失手伤了自己的小儿子,最懊悔的还是他自己,“还不快把他搬进屋里,别吹了风!”
沈冲忧心忡忡的来回踱步,这太医怎么还不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白白痛的龇牙咧嘴,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过,只是刚才身体突然不能动了罢了。
「唉,主人呐,您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总要为沈家想想,您把先生的胡子剪了,这可是打了皇帝的脸,要是什么惩罚都没有,皇帝一个气不顺把沈家抄了可怎么办?皇甫亥可是个阴晴不定的性子。」
「就算你说的有理,可也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啊!」白白没脾气了,是啊,沈家要是玩完了,他这个沈二少也当到头了。
「跟你商量你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白白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可是最怕疼了!真是疼死了!为什么偏偏是脑袋,「那就是说,其实你可以控制我的身体?」
「只能像这样束缚一二,而且还必须是位面人物的身体。」墨墨连连摆手,这误会可就大了。
「没用的系统!好歹你也开发个降低痛感的功能啊!」白白闭着眼睛,不想去面对现实,昏迷个三五天的,这个惩罚应该够了吧!
宫中的皇甫亥得到这个消息,紧锁的眉毛放松了一些,“这件事七弟怎么看?”
皇甫明此时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太医说他脸上的伤必会留下疤痕,能保住眼睛已属大兴,“沈将军一向忠君爱国。”
“可惜幼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皇甫亥把书院的事情说了。
皇甫明扯了扯嘴角,他脸上的伤不容许他做过多的表情,“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听说那个新床垫就是他鼓捣出来的?”
“正是,母后那里已经换上了,朕差人给你的府上也送去了。”说起这个,皇甫亥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下来,最近他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人也精神了。
“看起来真的是件好物,臣弟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上一试了。”皇甫明有些意外,先别说这个沈二少平素德行如何,就凭他十三岁的稚龄,还真能折腾出什么名堂不成。
“朕已经派人去寻民间秘药,说不定会有疗伤的土法子,”皇甫亥对于皇甫明脸上的伤十分的在意,是他派皇甫明去攻打平峰的。
“没关系,男人留点疤算什么,”皇甫明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可如果真的不在意,他也不会戴着一顶面具了,而且,他现在还未大婚,仔细想想还是算了,连母后见了自己的脸也吓得心惊肉跳不是么。
从皇宫中出来,皇甫明没有坐马车,而是慢慢的走着,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惆怅,要不等伤好了他就请旨去戍边吧,一个面容有损的王爷已经不适合出现在朝堂上了,暗地里的勾当有暗卫就够了。
突然不知从何方窜出一个人影,重重的撞在皇甫明的肩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跟在后面的护卫冲过去的时候,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王爷,您没事吧,”长福公公焦急的看着自家主子,一边在心里咒骂那人怎么这么不长眼。
“回府吧!”皇甫明握紧了手中的圆盒,这是刚才那人趁着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塞在他的手里的,他却对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皇甫明匆忙进了自己的书房,吩咐任何人不许打扰,就研究起这个来历不明的盒子了,总不能是什么暗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