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他低吼。
此时,两人凑近了,她才看见他眼底似乎有潺潺的恨意被他刻意压抑着。
她越挣扎,他越用力。
有一瞬间,舒澄觉得自己手腕快被掐断了。
庄野阔见她额间冒着冷汗,终于松开了她,目光瞥向别处,咬牙提醒道,“所以以后别随便给医生扣帽子,医生问任何问题都无可非议。”
他威压感十足,舒澄赶紧拿了东西大步流星地出去,按下门把手的时候,外面的人瞬时如泻闸的洪水,蜂涌而入。
她被一群人推挤,来不及闪躲,步子乱得眼看就要撞到桌角。
慌乱中,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握住她的盈盈一握的腰,带着她远离了桌子。
她穿的连衣裙刚好腰部两侧是一层薄薄的网纱设计,给人一种若隐若现感。
而庄野阔的手刚好放在这里,在冷气充足的房间里,他的手温热不已,贴上来的一瞬,她竟觉得舒服极了。
“全部出去!叫谁号谁进来!”他跟谁都不讲情面,凶巴巴的。
大家都在抱怨等了很久,快下班了,他更凶:“出去!”
话间,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拨开人群,双手护着她出去。
她侧目,映入眼帘的是他一身干净到没有一丝污渍的白大褂,干净的皂角味充斥她的鼻息。
她被他的结实的臂膀强势地护在怀里,直到他将她安全送到门口。
不知怎么,她忽然有一种自己被保护的感觉。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安全感。
莫非他刚才那些问题真的只是常规问诊?
是因为她冤枉他打探隐私,他才那么生气?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因为两人走路而彼此摩擦,他掌心的温度也逐渐灼烫。
或许是因为他是陌生男人,她竟然发现自己的腰原来那么敏感,痒痒麻麻的,以致体内的荷尔蒙,此时莫名躁动,脸颊,脖颈也跟着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