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赫连曜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头看着他,“我只是想收些利息,也别枉担了虚名。”
水下是他纠缠过来的长腿,水上是他靠过来的硬梆梆的胸膛,雪苼无路可退,浑身又热又红,就像被煮熟的虾子。
洗完澡,雪苼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倒在大床上。
赫连曜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他拿了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低头在雪苼脸上亲了一口,“你睡会儿,我出去趟。”
雪苼羞得不敢看他,胡乱嗯了一声,把头缩在被子里。
刚才在浴室里,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单纯的洗澡,可是给雪苼洗的浑身无力,现在羞得连人都不敢见。
她也知道他比自己晚出来这会儿干了什么,果真是她不同意他只能自己动手,也不敢再强迫于她。
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也许是像他们的这种关系所谓仇恨也是跟爱有关系的,恨不了那么纯粹,甚至就算在恨的时候,身体还难免会受对方的吸引。
她讨厌这种关系,她想要的是干净一点纯粹一点的爱情,而不是现在这样。
想着想着,雪苼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赫连曜什么时候回来的,醒来的时候看他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放在自己腰肢上,而自己则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只要跟他一起睡,她就习惯这样。
两个人那么亲密,好像彼此是对方缺失的一部分,合在一起正好是个圆。
也许是因为远离了云州的纷纷扰扰,雪苼有些放纵自己,她更紧的靠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腰。
可是她一动,他就醒了。
赫连曜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睡的可好?”
雪苼点点头,“还是回到陆地上舒服。”
“睡醒了就起来收拾一下,今晚白长卿请咱们吃饭。”
“你和那个白师长关系很好呀,看着像兄弟。”
赫连曜把玩着她一缕长发,“那可未必,老白这个人玲珑八面,是个很有手段心机的人,恐怕他拿谁都当兄弟,也当敌人。”
雪苼想了一下白长卿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他是这样狡诈的人,不由得担心起来。“那你托他办事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左右不过个利字,不说他了,你起来换衣服。”
赫连曜自己西装领带很快就收拾妥当,但雪苼却没个一个半个小时不成,赫连曜今天有时间,索性叼了根烟靠在床上看她梳妆打扮。
雪苼低眉浓睫,她从不跟流行的那样把眉毛钳的很细又用铅笔画的很长,她的眉毛保持着自然的勾挑状态,虽然浓密又不会太粗重,在赫连曜的眼睛里是刚刚好。
她不画眉,只在脸上淡淡的扑了一层粉。然后涂上点法兰西的唇膏就好了。
雪苼头发乌黑浓密,她又不惯梳头,弄了半天都没有把头发给挽起来。
气的她扔了象牙梳子,“就这么着吧,累的膀子疼。”
他起身,站在她后面给捏着肩膀,“这样好看。”
“让沪上人笑话我个土鳖,你看看她们女人都电烫那种一圈圈的小鬈发。”
赫连曜撩开她的长发去亲她的脖子,“我觉得这样好看。”
女为悦己者容,听到他这么说雪苼也放弃了折腾,不过到底这样披头散发的不像回事。她简单的盘起来,戴上了一顶圆圆的小帽子。
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6点多,再不去要吃夜宵了。
白长卿亲自派了汽车来接,到了人家府上,早已经摆好筵席等着了。
白长卿亲自迎接出来,“赫连兄,有人等你等的差点哭了,幸好你来了。”
赫连曜眉头一皱,“怎么今晚还有别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