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兰突然被缠上,只觉得一阵惊悚。
说心里话,她也想像容媚那样毫无顾忌的把人怼到哑口无言。
但她一没容媚的那张巧嘴,二没可以给自己撑腰的副团长男人。
但别人和她说了话,她又不能不回。
只好干巴巴的说。
“这位大妹子,这事你真误会容妹子了,她昨天上午是有通知咱们院里的军嫂子开会,但那也只是通知了在家的军嫂,然后通知到的再代为向周围上班没在家的转达通知一下。”
容媚双手环胸,依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时静。
“所以,你不应该考虑一下为什么没有一个军嫂去通知你么?”
时静很快反应过来。
容媚这是在暗讽她在这大院里人缘不好,所以才会没人去通知她。
可那即便是事实,她现在也不会承认。
再说了是她不愿和那些人打交道。
火苗上了头,对着容媚一口咬定,“就是你在这中间挑唆的,让她们都不去通知我,以此想让我难堪!你真不是个东西。”
时静越是气得跳脚,容媚就越是淡定。
这就更加让时静恼火。
人生二十五年,她就没见过像容媚这样嚣张到不行的女人。
明明就是从乡下来的,还长了一张洋不洋土不土的脸,却摆起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看她的眼神跟看垃圾一样,这是她最受不了的!!!
言语间更是对她羞辱到了极点,“你算哪盘菜,况且你这智商还不配让我用上手段,我记得我说过我非善类。”
语调一转,故意将音拉得很长,“而你嘛——纯垃圾。”
时静最后是被气得哭着走的,因为她每说一句,容媚都能气定神闲得把她怼到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