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欲伸手解衣带。
我突然叫停吩咐:“将我的眼睛蒙上。”
他顺从的从案几上拿起丝带为我遮上。
然后耳边就是一阵窸窸窣窣衣裳滑落,以及发钗相卸的声音。
直到最后只剩下亵衣裤,才扶着我的手向榻上走去。
一刻后感应到身上的人起身,躺着嗤笑:“须后是没吃饭吗?难道你们男的入了宫连怎么生孩子都忘了?”
停了一瞬又向外吩咐:
“来人,去太医处为须后良人要一碗提神药来。”
他瞬间慌乱爬起阻止。
“等等,陛下,臣不是有意敷衍伺候,只是臣这几日身子有些无力,让臣再试试。”
说着又覆身而来,捣鼓无用,这次我终于没了耐心,一把推开他扯过被子,再次吩咐:“请太医。”
今晚当职的是蒋露航,为王敖把过脉后隔着屏风回话。
“陛下,臣观须后良人脉象,身子有些发虚,或多或少跟每半月良人们喝的药有关。”
每半月的药!是了,那些药都是压制他们体内火气的东西,喝多了可不是要出问题。
清清嗓子开口:“那依大人的意思看,此药若长期使用,会有什么影响。”
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短期是不会有什么影响,若要侍寝,喝下解药即可,若长期使用不仅会影响侍寝还会影响生育。”
看来后宫这批人是不怎么中用了。
“那就有劳太医给须后送碗解药来。”
“是。”
喝下解药后待药效发挥,之后种种,已经是折腾到后半夜去了。
简单擦拭身子后,再无半分力气,倒头便睡过去。
王敖的上位
十一月时祖母已是油尽灯枯撒手而去,母后也顺势回宫灵前进孝。
大臣劝解毕竟是自己的生母,该有的尊荣还是必须要给,因此凤藻宫再次迎来它的主人。
祖母去世一个多月后,再度怀有身孕,只是这个孩子来的快,去的也快。
发现不到半月,便毫无预兆流产而亡。
根据太医的说法,也许是自己太过劳累,也许是王敖的身体影响了胎儿的体质。
总之后面一个多月又只能在床上躺着,便吩咐让临蕙姑母代为监国。
这一个多月中后宫到底还算平静。
只是有天太医处来人回报,说张絮不愿意喝那碗药,他身份又高下面的人又不敢对他用粗,无法只能上报请求指示。
自己只是说了句既然他不愿意喝便不喝,以后也不必给承欢宫送药。
王敖除了在那天新婚收敛过一时半会的脾性,之后就再装也不下去。
加之他现在又是后宫第一人,除了在自己面前,其余人是完全由着性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