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后,她等着映雪和映月出来。
“二姑娘。”
“映雪姑姑,映月姑姑安。”
映雪和映月见苏扶楹专门等在门口。
“二姑娘有话问奴婢吗?”
“阿姐她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
映雪和映月脸上的笑容凝固,低头,脸上掩饰的神色太过于明显。
“哪里的话?娘娘这几日的身子越来越好了,晚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二姑娘来的时候,您这几天也在,应当也瞧见了。”
苏扶楹仔细端详着她俩的神色:“是阿姐让你们和我撒谎的?”
映雪和映月忙摇头:“二姑娘,我们真的没有撒谎,娘娘也知道您担心她的身体,是不会让我们撒谎的。”
苏扶楹点头,看来阿姐提前都吩咐过,专门不告诉她。
“既如此,我先回去了,劳烦两位姑姑在这里照顾。”
“二姑娘客气。”
苏扶楹径直回到偏殿。
这才想起,自己这里还有一个大麻烦。
她深呼吸,颇为做贼心虚,推开门走了进去。
榻上的薄毯被整整齐齐叠起来,只在桌子上面放了一个玉佩。
苏扶楹拿起玉佩,左右端详,也没有看出来什么特别之处。
要说还特别的话,也就上面的纹路,是她从未见过的。
瞧样子,那个黑衣男子应该已经离开了,受了那么重的伤,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只盼望他死得不要太痛苦。
苏扶楹把薄毯收起来,玉佩也随手放在梳妆盒子里面,便将黑衣男子放在脑后。
不过半月时间,这宫里好几位贵人接连诊出了喜脉。
这日,苏扶楹正陪着苏青珏用午膳,谢煜又来了。
“陛下安——!”
苏青珏突然听到陛下来了,都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