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老兵的一番话,给邱瑾瑜树立了略有盲目的信心,他没吃过什么败仗,又怎能忍得下这等败阵之耻?
自打圆房那夜之后,邱瑾瑜便十分在意,在意到不论在做什么,都会想起那夜的尴尬,恨不能立时甩自己个嘴巴。
好像也是由着此事起,脑海中开始时刻晃悠着玲珑的脸,就连坐上恭桶时也不例外。
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因着在意了她,总是观察她的一言一行,也由此慢慢发现了她乖顺表面之下实是藏了心思的。
明明自己是被哄骗的那个,可邱瑾瑜却越发觉着乐在其中,不能自拔。
定安发了疟疾那时,一连与她分离了几日,才发现情深已入骨髓,疟疾有青蒿可医,他的病却已入膏肓,无药可救。
邱瑾瑜出着神想了许久,玲珑等得有些不耐,抽身背过去躺下,口中轻声说道。
“你不想说便罢了。睡吧。”
邱瑾瑜不由苦了脸,前几日刚与她盟了誓说两人间再无不实之言,可若直着与她说了情之源头是因为初次行房的败馁而起,往后在她面前还有何颜面可言了?
邱瑾瑜也躺下,从背后环住玲珑,在她耳后轻吻着说道。
“我对珑儿是一见倾心。”
玲珑反手一握,两条秀腿飞快一绕,轻盈的坐上了邱瑾瑜腰侧,掰着他手腕伏低身子说道。
“王爷说谎了,宁可破誓也要遮掩,莫不是羞了,说不出口?”
邱瑾瑜脸上一热,为不叫玲珑再执着于这个话题,想着干脆豁出去再卖一把子力气,分散了她的注意,只是玲珑擒着他手腕的方法十分刁钻,若非使出真功夫根本挣脱不得。
“珑儿,你弄疼我了。”
“时候不早了,为夫的伺候你安歇吧。”
玲珑扑哧笑出了声,抬起另一手指尖勾起了邱瑾瑜的下巴,修得干净的指甲浅浅划过身下人的喉结,锁骨,胸口。
邱瑾瑜咽了咽喉头,身下开始发紧,却听着她清冷得如一汪潭水的声音悄然说道。
“今晚不成。”
“衙门里客房一间挨着一间,我这间院子里还住了两人,若是传出动静去,如何收场。”
玲珑放开邱瑾瑜,翻身坐上了榻边,出言劝道。
“今晚你就回去睡吧,前几日太过放纵,这几日周围人多,你也好好养一养精神,省得劳烦郭昂整日往遇仙楼跑了。”
邱瑾瑜刚还回想过圆房时的尴尬,这会儿再听玲珑所言更觉无异于奇耻大辱,当即一骨碌爬了起来立着眉毛道。
“本王正值壮年,精神得很,哪里用得着养了!今儿就叫你试试厉害!”
说罢一把捞起玲珑按在自己怀里,三下五除二剥了她的衣裳,抱着人下了地,埋首于绵软间含糊不清说道。
“盘紧我,珑儿,仔细跌下去……”
“咱们不碰那些木头疙瘩,便没什么声响,你若实在想叫,就咬我肩头罢,你不求饶服软,我可不会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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