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未做完的事……
玲珑顿时脸如火烧,从前邱瑾瑜并不会这样,她一直以为他于情事上的寄托多在乘风身上,在雍国但凡有此好的,都是爱重男宠多于妻妾许多。
可自打他中了情药那夜以后,他们两人之间好像突然步入了一个截然不同于前的阶段,从拉着小手规矩睡觉的床伴变得……
当真像一对如胶似漆的小夫妻了。
邱瑾瑜没给玲珑多说废话的时间,腰上的手收紧,另一手虎口嵌上了她的下巴,扳向了右肩。
薄唇略带惩罚意味的落下,将本就渐暗的光线挡得更严实,玲珑轻哼了一声,被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关。
他依然直截了当,毫不拖泥带水,玲珑原以为他会像前两次一样吮得她唇胀舌麻,却意外的发觉他探寻的动作较之前轻柔了不少。
玲珑的唇峰长得极挺翘,被他含住来回拨弄,拨得玲珑又羞又痒。
想躲却因着头和腰上都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双手又对身后的人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依他们学武的说法,她以现在这个姿势落入邱瑾瑜手里,只能听天由命了。
玲珑发出小猫一般的嘤声,被欺负得没什么安全感,双脚迫切得想踩上地面,脚尖又触上了邱瑾瑜的靴面。
邱瑾瑜却没躲,双脚往上用了用力,用脚面接住了她脚尖的力道,不满于流连表面的触碰,加深了这个吻。
玲珑就这样绷着脚尖踩着他,受完了这一吻。
邱瑾瑜松开她时,玲珑觉得脖子都已有些僵痛了,酡红着脸小口急促的喘气。
邱瑾瑜抬手用拇指抹去了她唇角潋滟的水渍,又抹了抹自己的,笑她没出息。
“还以为你这般聪明,学这些个也该是快的,怎得次次都匀不上气来,亲的是嘴,又没堵你的鼻子。”
玲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咬牙柔声应道。
“妾身还不大习惯,往后会尽量配合好王爷。”
邱瑾瑜低沉笑了几声,搭在她腰间的手指恶趣味的轻掐了掐。
“左右路上无事,本王陪你多练练。”
见闷葫芦又不说话了,邱瑾瑜收了笑意挑了尾音问她。
“你会骑马?”
玲珑暗叹了口气。
其实早在马儿加速跑起来时,她也知道她该有的反应应是被颠得头重脚轻,仅能依靠他缚于自己腰间的力量稳住身子。
可练过马术的人都知道,马儿跑起来时筋肉的反应没那么容易控制,叫一个骑术精湛的人硬装成一枝乱颤的娇花,她做不来。
更何况她的演技也不怎么样,在王府里时就几番惹他起疑,这会儿两人从头到脚都贴在一起,玲珑都怕自己撒谎时心跳加快亦会被他听去。
“回王爷话,家中从前养过马,我骑过。”
玲珑此番答得还算爽快,毕竟这也不是谎话,只不过话没说全而已。
家在皇宫,骑过十年。
邱瑾瑜挑了挑眉,一会太阳莫不是要打西边再升起来了?今日她倒是答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