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好丑……”梨香连忙捂住了脸,声音抽泣。陈宁心头一颤,连忙将她抱住,柔声安慰。“不丑,高月那么丑都还天天说自己是美女,你比她好看多了!”梨香眼眶红扑扑的看着他,哽咽着说。“可是我变老了,我可能真的要死了……”“没事,你要相信我。”陈宁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目光无比温柔。“一会我们就去找大祭司,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梨香眸光哀伤的看着他,忽然说道。“如果我真的变成了一个老太婆,你会不会嫌弃我?”陈宁笑着摇头:“不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还是喜欢你。”“真的吗……”梨香娇躯一震,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这好像还是陈宁第一次说喜欢她……她真的很开心!一番安慰后,梨香这才答应出去吃早餐。不过她还没换衣服,陈宁便先走出了房间。房间外,高月正等着他。并且目光相当幽怨……“干嘛,怎么好像怨妇一样?”陈宁眉头一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咋了呢。高月冷笑一声,说:“背后说人坏话,也不怕长痔疮!”“说人坏话会长痔疮?”陈宁十分惊讶。高月白皙的下巴用力一点:“会!”陈宁:“那你成天说十老坏话,我看看你的。”高月瞬间俏脸绯红,气恼的推开他。“你死开,我才不给你看!”“小气,我都不嫌弃。”陈宁翻了个白眼。“说吧,有什么事?”高月轻哼一声,说:“龙主和十老刚才发来了信息,表扬了你昨晚的行为。夸你维护了华夏尊严,华夏国师理当如此霸气!”陈宁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他们会训斥我一顿,然后让我安分一点呢。”高月笑了笑,说:“如果是以前,十老肯定会让你安分点。但昨晚的直播,不少华夏平台也转播了,所有的国民几乎都支持你,所以十老自然也改变了看法。”“龙主也说,华夏确实低调太久了,也是时候该高调一下了。区区弹丸东瀛,以后必须让他们低下头说话!”陈宁伸了个懒腰,说:“他们就口头支持啊?”高月:“那当然不是,龙主让你放手去干,不用有什么忌惮。”陈宁露出了满意之色:“这还差不多。”吃完早餐后,青木僔亲自安排了车队。送陈宁和梨香一起去见大祭司。很快,车子便抵达了大祭司居住的神社。整个神社的面积非常大,几乎跟一个旅游山庄差不多。东瀛这种弹丸小国,还真是少有这么大的建筑。由此也可看出,这位大祭司在东瀛的地位有多高。刚一下车,便有一个身穿祭祀服的青年走了过来。“青木僔会长,大祭司已经在等着你们了,这边请。”青年的态度十分恭敬友好。青木僔苦笑一声,说:“我已经不是会长了。”青年却笑了笑,说:“大祭司说是,那就还是。”青木僔一怔,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青年没有解释什么,转头又看向了陈宁。然后微微躬身行礼。“国师,请随我来。”说着,他便转身在前头带路。“东瀛的大祭司,不是历来都是由天皇担任的吗?”陈宁一边走一边问道。青木僔瞥了他一眼:“你知道的还挺多。”陈宁笑了笑,说:“昨晚百度的。”青木僔:“……”梨香掩嘴一笑,轻声说道:“大祭司以前是大神官,而且还是天皇的皇叔。由于为皇室做出过不少重大贡献,所以天皇陛下亲自敕封他为大祭司。”“哦,原来如此……”陈宁随口应了一声,没有太在意。很快,青年将他们带到了一座行宫前。行宫是仿造华夏的榫卯建筑,看上去十分大气辉煌。这样一座行宫,在东瀛可不多见。就在陈宁他们准备迈上石阶走入行宫时。十几个中年祭祀忽然挡在了他们面前。这些祭祀个个都面色不善,目光阴冷的盯着陈宁。“陈宁,你还真有胆子来啊!”带路的青年祭祀连忙上前两步说道。“师兄,是师傅让我带国师过来的……”他还没说完,就被领头的黑衣祭祀推开了。“你闪一边去,在咱们大神宫内,配称为国师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我东瀛国师!”其他祭祀纷纷附和。“没错,杀了他为国师报仇!”“陈宁,你昨晚侮辱我东瀛时,可有想过今天!”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走来,陈宁咧嘴一笑。“你们是想袭击华夏国师吗?”此话一出,黑衣祭祀他们不由停住了脚步。袭击华夏国师这样的罪名,他们可承担不起……于是,他冷哼一声,反驳道。“谁袭击华夏国师了?我们针对的是你陈宁,与华夏国师无关!”陈宁被逗乐了,随即问道。“那行吧,反正你们最会诡辩了。只是……你们想杀我,有这个实力吗?”看着陈宁不屑的眼神,黑衣祭祀他们顿时大怒。“不试试怎么知道!”罗麟冷哼一声,踏前一步拔出了战刀。“保护国师!”十几个龙炎高手,同时拔刀向前。杀气凛然!黑衣祭祀他们却是丝毫不惧,眼神十分犀利。看样子他们也都是高手!眼看着双方就要动手,行宫内忽然传出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苍野,不许无礼。”闻言,黑衣祭祀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了一抹不甘。但最终,他还是服从了命令,冷哼一声退到了旁边。陈宁拍了下罗麟的肩膀。“收起刀,不是什么人都值得龙炎拔刀的。”罗麟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苍野气的鼻子都歪了,差点没忍住又动手。这家伙,果然嚣张的很!行宫内,头发雪白的大祭司正坐在神像前,等待着陈宁几人的到来。“大祭司,青木僔会长他们到了。”闻言,大祭司微微颔首,这才慢慢起身转了过来。这是一个十分苍老的老人,雪白的头发已经垂腰,满脸都是褶皱。只是一个起身的动作,他都有点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摔倒。旁边的青年连忙搀扶住他,小心翼翼的扶到了椅子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