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孙可欣的整个身子完全坐进了浴室中。陈宁才终于长松了一口气。但漫长的煎熬,才仅仅只度过了一小截而已……女孩子洗澡,可不像男生那样随便用水冲一下就行。需要用打满了泡沫的浴球,擦拭整个身子才行……由于肚子疼,孙可欣每次一动,都会引起疼痛。所以没办法,陈宁只能接过浴球。帮她擦拭了起来……细嫩的皮肤,如同豆腐般嫩滑。时不时还会听到孙可欣发出来的轻哼。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害羞……陈宁强忍着睁开眼睛偷瞄的冲动,好不容易才擦洗干净。然后又用浴巾帮她擦干净了身子,再抱回到了床上。“好了,你穿衣服吧。”陈宁吐出一口长气,终于搞定了啊!老天作证,他刚才一眼都没有睁开偷看过。他自己都感动了,多么高尚的人品啊!就柳沐白这种家伙,连他一根毛都比不上!过了一会,孙可欣轻声说道。“穿好了……”“怎么样,舒服点了没?”陈宁笑着睁开了眼,但下一秒却呆滞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站在面前……灯光下,白皙的肌肤温润如玉。隆起的双峰,纯净诱人。透露着两点粉红……她居然只穿了一条小裤裤而已!“你、你……”陈宁目瞪口呆,急忙又闭上了眼睛。老婆,快来救我啊!下一秒,孙可欣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随后带着羞涩与哀泣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陈哥,我喜欢你……”陈宁一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哥,收了我吧,我不奢望能像倾城姐那样做你的老婆。”她将脸蛋紧紧贴在陈宁的胸口,眼眸含着泪花。“我只求能做你的女人,你偶尔想起我的时候,过来临幸我一次就够了……”陈宁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涩。面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孩,还主动投怀送抱。换做其他任何男人,只怕都不会拒绝。但陈宁,却拥有无比高尚的人品。他抽出双手,将床头挂着的道袍扯了下来。然后温柔的披在了孙可欣身上。孙可欣顿时一震,只感觉天旋地转……自己都这样不要脸了,可还是被拒绝了吗……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羞耻到了极点。就在这时,陈宁却忽然轻轻拥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乖,我的很长。你现在肚子受伤了,扛不住的。”孙可欣呆滞了三秒钟,才终于理解了他这句话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耳根都燥热了。一股巨大的幸福感,笼罩住了她。忍不住破涕而笑……这个臭陈哥,真是坏透了……走下楼,陈宁刚准备离开。忽然看到了客厅里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孙老爷子!陈宁吓了一跳,赶紧把支棱起来的武器藏好。这要是被看到,那可就尴尬了。“孙老,还没睡啊!”孙老爷子没说话,客厅的灯光十分昏暗。他就坐在黑暗角落里,一双阴沉的眼睛无声盯着他。陈宁干笑两声,走了过去。“可欣被欺负了?”孙老终于开口了,语气阴沉的犹如一头野兽。他现在就只剩下孙可欣这么一个孙女了。谁要是敢欺负她,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陈宁摸了摸鼻子,说:“嗯,不过所有动手的人,我都已经教训过了。”孙老何等老辣的眼神,一眼就看出了他有所隐瞒。“动手的人,不代表就是幕后之人。”陈宁眉头一跳,这老爷子还真不好糊弄啊!“你放心,我会去找她的。”“是谁。”孙老却不管这个。欺负了他的孙女,他必须自己找回面子!陈宁无奈一叹:“动手的是马玉彤和柳璐璐,幕后之人应该是韩冰莹,她们都是省城来的。”“好,知道了。”孙老闭上了眼睛,不再多说。“别搞太过就行,出了事我会摆平。”陈宁没有再劝他,起身离开了。夜色渐深,喧闹了一天的叶城。也终于安静了下来……君豪大酒店。韩冰莹睡觉的时候喜欢留一盏小台灯。橘黄色的微光,洒照着床头。她犹如一个熟睡中的仙子,即便是黑暗也难以遮掩住她的美丽。她睡的很轻,晚上一般有点什么动静,都会被吵醒。所以,房间内是不允许有任何人的。忽然,她的耳根微微动了一下……下一秒,她睁开了眼睛。却悚然一惊!床头边,一道身影正背对着她,拨弄着那盏台灯。她吓得慌忙坐起,刚想要大声喊人。那人却开口了。“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让她慌乱的心安定了一些。“陈宁,你怎么会在这!”那人缓缓转过身……棱角分明的脸庞,五官俊逸。双瞳深邃而犀利。正是陈宁!陈宁淡淡一笑:“想过来看看你,所以就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韩冰莹疑惑的看向房门。走廊和对面房间,隐藏着五个武者。想要悄无声息的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陈宁伸手指了一下落地窗那边。“我从窗户进来的。”“怎么可能!”韩冰莹瞳孔一缩,那可是全封闭的落地窗呀!而且,她这里可是十三楼!就算陈宁是古武高手,也不可能在光滑的墙壁上爬上十三楼吧?而且还悄无声息的穿过了加厚玻璃窗?陈宁坐到了床边,目光平静的看着她。“你大晚上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看我一眼?”韩冰莹微微侧过头,秀发遮掩住眼眸间的羞涩。“为什么要这样做?”陈宁淡淡问道。“什么?”韩冰莹满脸疑惑,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陈宁伸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脸颊。“我一般不打女人的,尤其是我老婆。”韩冰莹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呸,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别太自作多情!”陈宁手掌一翻,手中忽然多了三根银针。韩冰莹一震,失声道:“你要干嘛……”不等她说完,陈宁就将银针扎入了她的穴位中。第一根银针入体,她顿时感觉全身一阵瘙痒。连忙伸手去挠,可不管怎么挠。都始终没有任何作用。“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又急又气,无比难受的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