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点点头道:嗯,看到了。
我又道:你也见到林慕蝉走时的对我的态度了吧?两个小时的时间,突然心情变好了?突然不计前嫌了?突然不对我横加怨恨了?你觉得可能吗?
柳向晚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嘛就是感性动物,一旦遇见个高兴事,很有可能对谁都喜笑颜开的,若是遇到不顺心的事,对谁都是氤氲漫天,不是吗?
我解释说:可你知道林慕蝉和我之间发生了些什么,那种事她能记一辈子的,怎么可能在一两个小时之内烟消云散呢,我自认为了解她,她绝对不会转变如此之快。
柳向晚说道:可是她还是林慕蝉呀,即使不对头又能怎么样呢?她还能害咱们不成,可能有些情绪不稳定,终究不会把咱们往火坑里带吧。
我喃喃说道:那倒是,不过咱们要小心一些。
柳向晚瞪着大眼睛问我说:你竟然心里防备林慕蝉?有没有搞错?你俩……好吧即使你俩闹矛盾你也不应该怀疑她呀?怎么回事?那我是否要怀疑一下,你是不是我原先认识的王得鹿?是不是一起去赶吞吐兽的王得鹿?
说话间柳向晚撅着小嘴,作娇滴之状,我只得败下阵来。此时楚凤楼转身看着我俩,问道:你俩还走不走?
我急道:我们这就跟上,老楚,没事你别说话,免得被人听见,吓翻了过去。
林慕蝉走在最前面,挥舞着大镰刀,伐枝取径,黄金童紧跟其后,林慕蝉和黄金童有说有笑,黄金童自然感觉受宠万分,原来的冰美人,也不知今天怎么,竟然对自己这么热情,黄金童激发了内心的情绪,越发卖弄起来,看的韦绿七窍生烟。
我们一行人跟着林慕蝉一路行来,林慕蝉显得比平时亢奋许多,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张舒望走得慢,我又招呼张舒望落在队伍最后面聊了聊,我对张舒望说:你发现林慕蝉不大对劲了吗?
张舒望摇了摇头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她比平时精神了?
我又将给柳向晚说过的那番话,讲给张舒望听,张舒望听了直摇头,和柳向晚所说差不多,说王得鹿你多心了,林慕蝉还是原来的林慕蝉,即便有些不对劲,她能怎么样呢?
我惊道:你忘了大宏发曾烧鹊玉迷心了?最亲近的人也可能在迷心之后反目相杀不是?
张舒望说道:你们小年轻那些感情问题,不能影响团结,人家小林好端端的,你又拿不着证据,瞎说这一通,小心林慕蝉听了伤心。
我拉住张舒望,追上柳向晚,对他俩说道:我要是能找到林慕蝉不对头的证据,你们怎么办?
张舒望道:那还能怎么办?控制住林慕蝉,将她挽回,那她一定是中了邪术了。
我说道:好来!柳向晚你跟我走,我抱住你,在你脸颊上吻一口,林慕蝉没有反应,就说明她中邪了,老张,你说我这招管不管用。
张舒望嘿嘿一笑说道:以我对林丫头的了解,她即便和你分手,看见这事,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柳向晚却红着脸说:王得鹿,你别瞎闹,这不是瞎闹的时候。
我哪里由得柳向晚辩说,一把拉住她的衣袖,连拖带拽追上林慕蝉,她正和黄金童聊得高兴,我和柳向晚超过她,就在她眼前,我将柳向晚抱住,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柳向晚当即大叫,一把将我推开。
林慕蝉看了,笑道:快走啊,你们俩还有心思闹。
林慕蝉那副笑容之自然,绝不是装出来的。张舒望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大家小心,离林慕蝉远点。
黄金童一见那情景,也心知不对,冲着林慕蝉叫道:你根本就不是林慕蝉。
林慕蝉收敛了笑容,朝黄金童走了两步,举起神农古镰就劈,黄金童大叫一声妈呀,就地一侧身,镰刀劈了个空,韦绿以为砍翻了黄金童,一阵黄风卷身飘至黄金童身前,想要卷起黄金童飘到圈外,林慕蝉第二镰却已经劈到,韦绿飘来之时,脚底下正踩了块活石,一个趔趄摔在地上,肚皮朝天,林慕蝉的镰刀直冲着韦绿肚皮劈下。
吓得我们众人齐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