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
少宗主睡的实在香甜,会传染,他竟隐隐有些困意。
这还不够,他熟练的伸出手臂,将少女捞进自己的怀里。
长时间的习惯,少女不会因此惊醒,反而在他怀里找到舒适的位置。
甜味蔓延。
是少宗主身上的味道。
也或许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
毕竟长久以来,除了少宗主那些看不完的宗门简报,就整日与各种需要剥皮的灵果为伍。
——
“熹熹,疼不疼。”
“来,告诉阿娘,疼不疼?”
“疼了就哭出来。”
宁熹元很少做梦,如果梦到这些陈谷子烂芝麻早就忘了的事情,就太晦气了。
高大精致的浮雕,富丽堂皇。
光亮足够照射到每一个地方。
宁熹元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口。
不哭。
现在不会哭。
曾经也不会。
伤口很快愈合,一成不变的是女人那张近乎癫狂的脸。
美艳的五官变的扭曲,然后彻底崩溃,沦为只会嘶吼的疯子。
“哭!”
“快哭!”
“熹熹最怕疼,以前熹熹摔跤都会哭很久。。。。。。”
女人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之中不断回响,凄厉可怖。
宁熹元皱眉,眼底的杀意重了些。
她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插进自己的心脏。
于是梦醒了。
宁熹元猛然坐起,喘息的声音有些急促。
那种压抑束缚和绝望从梦境之中蔓延到现实,快要将她吞没。
“疯了。。。。。。”
少女的声音嘶哑,含糊不清,犹如梦呓。
做这种梦,她是杀人放火、烧杀抢掠,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吗!
“少宗主?”
身侧的少年和她一样,坐起,三个字,温和轻柔。
宁熹元揉了揉眼,咬牙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