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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敦伦时能让人□□,欲罢不能,即便是他楚淮,也未必能在那种时刻保持十分的理智,多多少少都会纵着天性。
这样一来夫郎可就受罪了,难怪登顶极乐,神思飘舞之际,他耳边飘入细细碎碎、断续难耐的喘息声。
难得的,楚淮耳尖飘过一抹红,颇有些愧疚道:“昨夜及前夜都是我做的不够好,叫夫郎身心受创。”
裴元舒哪能认下这事儿,怯怯的贴紧楚淮胸膛,摇了摇头,性子温雅似水,“左右夫君得了兴致,只要夫君受用舒坦,元舒心里也舒坦。”
楚淮哪能不知道自家夫郎的性子,乖乖软软的,又温和儒雅,最是斯文君子不过。
当然,偶尔也会吃些飞醋、害羞易怯,时不时犯点小迷糊,也道是可爱娇软。
等二人收拾完着装,出了房门,又过了小半个时辰。
此时,漫天飞雪纷纷扬扬洒遍人间,天光被雪色遮掩,处处都是一片银白色。
裴元卿一大早便燃了火盘,带着两个小厮,候在裴元舒房间不远处的亭子里,任由白雪落肩头,寒风挂脸皮子,都没有退缩半刻钟。
只因昨日早上,他来找阿弟元舒时,不小心撞见了弟婿。
弟婿那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冷眉剑目,身躯颀长,虽长了张俊俏的脸蛋,可他却感受到自那人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凉薄。
阿弟常年不闻外事,性子干净单纯,小半年过去,怕是被弟婿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恼,连早饭都不及吃,便急匆匆到此处蹲人。
是以,楚淮和裴元舒二人踏出房门不久,便撞上了早早蹲守在此的裴元卿。
“夫君,那后来呢?山谷里的水果不采摘回来,会不会浪费掉了?那些果子汁水充盈,口感绵密,甘甜极了,冬日里罕见至极,而且我很喜欢吃。”
裴元舒没注意到自家三哥,再说了大雪天的,正常人都不会在外头逗留,更别说八面受风的凉亭了。
以至于他在夫君面前才展露的这副娇憨姿态,被裴元卿给看了去,惊得裴元卿膛目结舌,满面懵逼。
连他手里抱着的汤婆子,都一不小心,给滑落到地上去,发出‘嗑哒’一声脆响。
这是他的阿弟?
这怎会是他的阿弟!
他阿弟怎么会摆出这副姿态?
夫郎没注意到兄长这号人物,楚淮自然注意到了也当不存在,冷冷的瞥了凉亭等候的裴元卿一眼后,当即朗声笑着回复裴元舒的疑问。
“不会浪费,为夫已开始育苗试种,等树苗长壮实了,我便将其移栽到院子里。来年秋天,香甜的果实你尽可敞开肚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