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时悦疼得出声,揉着吃痛的脸,气道:“你发什么神经。”
梁斯泽握住她的手,“会说话呢,我还以为哑了。”
“……”
他果断把中间多余的阻碍通通扔开,紧贴上她后背,附在她的耳边说话,“还是说耳朵聋了?”
念时悦呼吸停了停,从耳朵一路酥麻下去,脚底都紧绷住了。
她脱开他的手,僵硬着身体往自己边界挪,郑重申明:“你不准过来。”
黑暗里男人短促的笑声轻震着旖旎的空气。
念时悦总觉得这声笑不简单,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她预感是对的。
后背的热量很快重新贴上来,这一次多了道禁锢。
男人手臂固着她的身体,唇精准摸索到她的耳垂,张开唇含咬住了它,嗓音含糊低哑,“可能吗宝贝儿,你未免太信任我。”
念时悦浑身打了个激灵,几丝涩然地骂了一句:“无赖。”
他撩开她耳边的头发,毫无阻隔的贴着她耳朵说话:“第一次爬你床就该知道。”
有些画面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回闪,她咬了咬唇,唇瓣洇湿成一片绯红。
黑暗里有只大手摸索着她的手,掌心滑过她的手背,将一枚尺寸恰当的戒指慢慢扣入她的无名指。
男人低缓的声音带有安抚的力量:“这枚戒指牵涉的所有人员我都看过了,不会再选错了。”
念时悦极力保持清醒,揣摩了下他的话,咀嚼出点深层次的含义,“你意思是说你事先不知情,所以是心有灵犀?”
梁斯泽难得怔了怔,甚至有些钦佩她的脑回路。他把人又搂紧一点,真心询问:“所以我是要说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她无力地扭了一下身体,“说什么说,我们又没关系。”
“没关系。”梁斯泽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咬字清晰,似带有份品析。
随后他像是品出些什么,声音极轻极低的淌开:“那就发生点关系。”
“……”
不等念时悦反应,她强行被掰转变成平躺,随之而来是一道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
男人分明立体的脸廓霸道地侵占视野,她不得已陷入一双深而亮的眼睛。
在黑夜里仿佛具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不费吹灰之力便勾住人的心魄。
以及那只修长如白玉的手指。
男人有条不紊地掌握节奏,他空闲的手掌抚过她雪白的肌肤,低声引导着她:“别咬自己,咬我。”
这种意识涣散的时刻容易让人失智,她听话的张了张嘴,下唇的疼痛顿时漫开,下一刻,她咬住了他的肩。
每一个字都像带有重量,她最终累得失去所有力气,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体。
一夜的大雨停歇。
念时悦醒来时周围一片寂静,身体像被拆解过一样,每个关节都泛着生涩的酸痛,连掀开眼皮都费了些劲。
她眼睛一睁开,视线所及之处是男人英俊的脸庞。
梁斯泽手掌撑着头,眼神流露出一种过分的温柔,不知看了她多久。
在她意识完全恢复前,他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挑了挑眉梢,语气颇有几分认真:“用不用负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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