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注意力转移失败了,奥伯兰的视线落在艾津仿佛熟透的耳朵上,坚持不过一秒就低头轻咬。
艾津被激得打了个哆嗦。奥伯兰感受到了,没忍住闷声笑了出来。
艾津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松开了手肘撑着床板的力,脑袋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像是放弃了挣扎一般。
奥伯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是在笑你,我就是太高兴了。”
脸埋在被子里的艾津一脸不相信地扯了扯嘴角,不一会儿也轻轻笑了起来。
奥伯兰怕他把自己闷坏了,于是抬手就要把人拉起。
“我们试试。”艾津沉闷的声音传来。
奥伯兰一开始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笑着调侃艾津埋头的行为:“别闷坏了,我就一个艾津,你要是把我艾津闷坏了赔不起。”
艾津又说了一遍,但奥伯兰好似还是没有听见。羞愤和一而再再而三没得到回应的心烦促使艾津猛地抬头盯着奥伯兰大声道:“我说我们试试!”
奥伯兰其实在艾津说第二次的时候就听清楚了,说实话虽然他很想,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艾津对于彻底。性。行为的抵触源于儿童时期目睹生父对生母的强迫性。虐待,这也是他混血母亲的直接死因。
奥伯兰不想让艾津在这个时候突破这样的心理障碍,彼此都清楚,天亮之后他们又要奔赴自己的战场。
而且纾。解的办法又不是只有那一个,艾津对亲。吻。爱。抚并不排斥,因为在那场恐怖的“虐杀”中,这种温柔的行为完全不存在。
对着艾津执着的眼神,奥伯兰将人直接抱住,无奈道:“别勾我。”
艾津声音有些郁闷,直接一口咬在奥伯兰肩上,问道:“为什么?”
不等奥伯兰回答,艾津又生猛地抓了抓小奥伯兰,奥伯兰倒吸一口冷气,抱着艾津的手更加用力收紧。
艾津稍稍拉开距离,看清楚了奥伯兰额头上因为忍耐而微微显露的青筋,他抬手摸了摸,又低头亲了亲。
虽然他没有继续开口,但奥伯兰还是察觉到了艾津的执着。
奥伯兰尝试跟艾津讲道理。
“明天一早你就要离开底比斯。”奥伯兰亲了亲艾津的鼻尖无奈道:“宝贝你会不舒服,现在海上的情况太危险我不敢让你再多冒风险。”
艾津还是那样看着奥伯兰。
对视了好一会儿后,奥伯兰的理智才从性。爱上抽离,迷迷糊糊地捕捉到了艾津执着的真相。
他抓着艾津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头皮上,在抓着他的手朝自己脑袋上的手术疤痕上摸时奥伯兰明显感受到了艾津的反抗。
看着艾津抿唇委屈的样子,奥伯兰心软的不像话。
奥伯兰:“没事的,我一直在接受治疗,我身上的改造副作用已经被控制住了,你看葆亭都那样了都能治,我的情况比他好多了。”
艾津闻言猛地抱住奥伯兰。
奥伯兰被他勒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但还是更加用力地回应艾津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