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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直接在克尔克达尔的办公室里审讯了我们。
对,是我们。
银发双手被反剪绑在椅子上,他无限冤屈:“绑我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水管工而已!”
我可怜楚楚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用着豪华高档的香水纸巾拭擦眼泪:“我只是一个被克尔克达尔掳来的可怜少女,被他囚禁在此,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嘤嘤嘤~。”
海军大将阴沉着脸,似乎很是为难:“可是卧室挂着你和他的婚纱照。”
我:!
“天地良心,我来到这里连卧室都还没进过,就被他关进地牢了,银发可以作证的。”我呷了一口咖啡,淡定地发誓。
“不绑你也就算了,为什么你还有咖啡喝?明明你才是大坏蛋的同伙!”银发大声抗议。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嘤嘤嘤:“银发!你怎么能临阵倒戈?说好的一起逝世呢?”
银发板起脸:“没有,我没说过。”
海军大将在我们两个之间看来看去,似乎在推理“谁是坏人”。
“至于我和克尔克达尔的婚纱照……绝对是P成的!他太喜欢我了!长得太美也是造孽啊~!”我抹泪。
海军大将扫视了我好几秒,那目光甚是怪异。
“他为什么要把你关进地牢?”海军大将把目光从我身上收回去,看了一眼银发,“你是她什么人?”
银发大声抗议:“我只是她招聘来的水管工而已!话说为什么只绑了我一个?她却可以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这公平吗?”
这时候,一个海军拿了粉红色的信纸递给大将:“元帅大人,搜到了这个信物。”
大将拿着信纸扫视了一遍,声情并茂大声朗读我写给银发的委托信。
念完,严肃脸的大将忽然红了脸,再看向我的目光更怪异了,也更温柔了(?)。
“给他松绑吧。”大将吩咐手下,手下立即给银发解了绳索,大将忽然变得语重心长,他对银发说,“既然克尔克达尔已经被捕,那你也不必留在这里当水管工了。”
银发点头,道:“是的,但夫人她高薪聘请,我还是愿意留下来的。”
“巴洛克工作社大部分的财产都是非法收入,要没收,她可没有钱聘请……”大将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秉着一丝求生欲,我抢着说道,“其实这些钱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我的嫁妆!你们要留一部分给我!”
大将再次扫视了我一眼,嗤笑道:“夫人,你的话漏洞百出。”
我:……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大将一甩披风,露出背后“正义”两个字,转过身离开时,那张满是皱褶的老脸还回眸对我深情一笑。
我毛骨悚然。
银发耷拉着死鱼眼睇了我一眼:“你还挺受老男人的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