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杯普通的水,当然没什么,可那是一杯下了药的水。
药性很烈,如果那种欲望得不到宣泄,会让一个人疯掉的。
黄裕松气得想撞墙,他想算计别人,结果搭上自己的妹妹,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千算万算,哪里算到妹妹会突然出现?
她去那里干什么?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想着,妹妹究竟怎么样了?
而此刻的黄娟,正躺在酒店的床上,跟吃了药的余理纠缠在一起。
余理真心不喜欢黄娟,但是他没有退路。
如果不听黄裕松的话,黄娟一旦出事,他也死定了。
黄裕松绝对不会放过他,万般无奈之下,吃了那包药。
药性发作,两个人脑海里根本没有什么人伦常理,只有一味的索取,疯狂的发泄。
酒店的大床上,人类的原始欲望,正在两个如野兽般的行为下,如厮展开。
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所谓爱。
也无所谓不爱。
余理何尝想过,自己会跟副省长的女儿,在床上发生这种事?
顾秋和杜小马上楼的时候,没有发现余理,杜小马房间的门开着,里面有些乱。
顾秋敏锐地发现,一只掉在沙发脚下的耳环。
“这是什么?”
杜小马坐在那里,又是抽烟。
顾秋摇头,却在郁闷。
“怎么会有女人的耳环呢?谁来过?”
“不会是服务员的吧?”
“不可能。”顾秋肯定地回答。
一个服务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东西,不小心掉在客人的房间里?
再说,如果是服务员,为什么她离开的时候,门没有关?
顾秋感觉到有点不妙,摸出手机打电话。
“余理去哪了?得问问他。”
电话通了,顾秋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嗯?在对面!”
对面是余理的房间,顾秋走过去,正要敲门,就听到房间里那种欲仙欲死的叫声。
“嘘——”
顾秋叫杜小马轻点,杜小马听了会,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余理,有意思!
房间里的放纵,那是对青春肆意的宣泄。
杜小马道:“人不轻狂枉少年,没想到余理也有这个时候,看他平时挺正经的,没想到如此疯狂。”
顾秋笑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