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大将韦昭一听这话,瞬间出言打断。
“闫统领的意思是,韶关城外的大树上绑满了煤油灯?”
韦昭好歹也是齐国作战经验最为丰厚的老将,听到闫书那话直接是一百个不信。
闫书见他一副怀疑的模样,继续解释道,
“那可不是煤油灯,反正是一个可以发光发亮将照的清清楚楚的东西。”
“而且,当时秦统领和我们刚发出响动,韶关城外本来漆黑一片的环境,瞬间就亮了起来。”
全场的人除了闫书,就连坐在高堂之上的秦悦也是越越听越糊涂。
她一个大梁的皇后,什么稀罕的物件没见过!
却在听完闫书的叙述后,整个人简直是一头雾水。
不信邪的韦昭又出言质疑。
“闫统领,本将军敬你是一条好汉,可如今我们马上就要挥兵攻打韶关,你嘴里所说的邪乎事情,的确动摇军心。”
一听这话,闫书整个人简直是哑巴吃黄连,他可从未胡说八道过,这分明是他亲眼瞧见的。
闫书只好又解释道,“我知道诸位骁勇善战的将军不相信这邪乎的事,可我身为大梁的统领,却也实在不敢忽悠大家。”
闫书见他们各个怀疑的模样,又疯狂笃定的说。
“倘若大家真不信邪,那不妨命人夜探韶关,便知道真假。”
闫书的话音刚落,韦昭就立刻出言打断。
“不可,如今北渊的将士全然不知道咱们就驻扎在此处,可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见韦昭将军这么说,闫书只好摇摇头作罢。
接着齐国的将领立刻拿出一块地图,他们几人站在身来,将那张地图团团围住。
为首的韦昭将军立刻朝着一旁的秦悦分析道。
“皇后娘娘,本王前几日便派人摸清了韶关的地势,这是我命人画出来的地势图。”
秦悦看着那新鲜墨迹的地图,眼神锐利。
“韦昭将军,依你带兵打仗的经验,我们何时能将那处廷煜的脑袋斩下来替本宫的弟弟报仇。”
韦昭伸手指着韶关城,一脸轻松的说。
“皇后娘娘,此事你不必过于忧虑。韶关的军队仅有几万人,而咱们大梁和齐国累计的兵力至少有五十万人。”
“从兵力的悬殊上来说,韶关早就是一座死城。”
韦昭见秦悦连连点头,又趁热打铁的说。
“皇后娘娘,既然咱们大梁和齐国两相联手,不如趁此拿下韶关后。再一路南下,直接杀到京都,最后咱们两国一同瓜分北渊的领土。”
秦悦心下一横,既然她的弟弟殒命韶关,那不如就让整个北渊的人为她弟弟偿命。
想到这秦悦欣然点头,“好,既然韦昭将军有此意,那本宫自会写信禀明陛下和父亲,让两国联手瓜分这区区北渊小国。”
韦昭见秦悦爽快的同意他的想法,立刻与一众武将商量起来。
不管闫书说的孰真孰假,他们本就军力强盛。
索性也懒得夜袭韶关,毕竟韦昭已经在地图上找到一块给褚廷煜等人安葬的墓地。
那便是韶关城南后面的峡谷,他清晰的注意到那峡谷周围环绕大山,毫无退路。
只要将褚廷煜逼近峡谷,那他们便再无任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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