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留意喝多了几杯,眼中水润润的黑,又勾起了不太正经的坏笑。
聂思远越看封琰越是喜欢,本来还嫌他说话没遮没拦的脸上挂不住,想把人踹开,可对方一笑,又被勾的心里痒痒,忍不住去拉人家袖子。
笑起来真好看,就喜欢这狗东西笑的样子。
酒气上涌,聂思远没醉,可又感觉有些醉了。
一想到这是他聂家的漂亮媳妇,嘴角的弧度都开始发憨,梨涡浅现,对着封琰拉拉扯扯的不说,还非要划拳喝酒,赢了就凑上去乱蹭,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行为有多么依赖眷恋。
封琰由着他胡闹,也许久没见到聂思远这样轻松灿烂地笑,连目光都舍不得移开半寸。
哪怕是对方蹭的一脑袋乱蓬蓬的头发都让他觉得无比可爱,喜欢到不知所措。
他好喜欢这个人,好喜欢好喜欢。
心里滚烫的爱慕无关于任何欲望,只是源于最朴实的喜爱和渴望。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把借着酒劲开始扑腾的公子捞在自己怀里,在那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地咬了口,惹得怀里的人笑着躲开,最终躲无可躲被他用唇舌堵住了口。
喜欢非生于情谷欠,最终却以情谷欠宣泄表达。
封琰像是苦了一辈子的小孩终于得到了唯一想要的那颗糖,舍不得吃,捧在手里都怕碎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最终只敢用舌尖小心珍惜地舔着。
聂思远就是那颗他跟别人抢了一辈子的糖。
此刻他终于撵走了所有觊觎这颗糖的人,可以叼回自己的被窝里,只让他自己一下一下地尝着丝丝入骨的甜味儿。
不知不觉间,聂思远隐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人抱在了腿上,姿势颇为暧昧,可炭火暖融融地烧着,杏花白的香气将他醉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丝毫抵抗的念头。
任君处置。
他最终还是兑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
而当年那个放下所有身段死皮赖脸还苦求不得少年教主最后也终于以强势蛮横的姿态将心上人困在怀里为所欲为,肆意轻|薄,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沾着杏花白味道的吻愈发缠绵缱绻,最终所有声音都悄然消失在了酒楼这间最隐秘的暖阁之中。
封琰没告诉聂思远,当年他知道这人喜欢喝杏花白后,便买下了酒楼,如今全国的杏花天都是月神教的产业,都单独建了包间和暖阁,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把人骗进来。
没想到多年前做好的准备,今日还真派上了用场。
两人着实在逍遥城过了几日安稳日子,似乎没有任何动作,彻底从江湖中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