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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自己走漏的风声,也不是你我,难不成是死人自己暴露的吗?”
聂思远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思忖片刻后,突然问道:“你刚刚发现没,他们周围没有打斗痕迹,最多也就是萧扶光与那杀手纠缠的时留下了些许,但尸体附近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封琰还是有点懵:“难不成他也中毒了?那是不是还要再把萧扶光找回来,让他把心剖出来看看?”
“你还记得幽兰驿的案子么。”
聂思远指尖无意识地轻轻在袖口摩挲,封琰瞥见了,悄悄把他的手拽到了自己手心里。
聂思远也没注意,指尖毫无觉察地在封琰掌心开始画圈。
细细的痒意麻酥酥的,像是只猫用爪子尖一下一下地挠着心尖最嫩的地方,让封琰后背寒毛倒竖,又舍不得松开。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同一个人做的,其实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案子碰巧撞上了,凶手的目的和动机完全不同,今日一连发生两起命案,其实与幽兰驿的事件十分相似,白天的事情显然与萧扶光无关,更像是赌坊内部的恩怨,而晚上管事的死才真正牵扯到赌坊的生死存亡和利益关系。”
封琰盯着那在自己掌心滑动的指尖,酥麻难耐,痒的他喉咙阵阵发干,话都说不利索,只是含含糊糊地回应了一声。
聂思远集中精力在思考事情,也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如果说真的是同一人所为,那便是我想的太多,但假如真的是两个事情,那就要分开思考,先不去想他们内部的事情,萧扶光不像是个做事不谨慎的,他说此事只告诉过我一人,想必就是真的,那消息不是从我这里走漏的,也不是从他那走漏的,便只能是死者自己。”
聂思远冷冷道:“我说萧扶光对人心少有防备也不是妄言,那人随身携带重要证据,却夜间与人相见,如果见的是萧扶光,那他们两人早就一起死了,如果不是萧扶光,必然就是杀他之人,周围又没有争斗的迹象,甚至死者都不曾防备。。。。。。你说是为什么?”
他指尖一顿,封琰也终于忍耐不住那蚀骨的酥痒,将那不安分的手掌直接攥在了自己手心里,长长地出了口气。
“因为那人背叛了萧扶光,准备将证据交给别人,却没想到他约出来见面的人会杀他。”
“不错。”
聂思远黑眸如井,带着穿透人心的锐利:“他这样做,就说明他要找的既不是赌坊的人,也不是萧扶光,而是另外的。。。。。。唔,你抓着我干什么?”
他指尖不受控制地乱动,却发现被封琰紧紧攥着,不由得满脸莫名。
“。。。。。。你想事就想事,手指还到处乱蹭。”
封琰呼吸急促,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使劲地揉搓起来。
顿时聂思远所有的思路全被他给揉散了,呜呜地闷哼了两声,脸上窜起薄薄的红。
“就这么喜欢一边想事情一边揉什么?”
封琰闭了闭眼,还是没管住束缚在心里的那头野兽,直接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蓄势待发的地方,笑得不仅恶劣,还露出了已经压抑许久的贪婪和欲望。
“大公子,本座现在就想要点。。。。。。诚意。”
聂思远之前撩拨人的时候从容不迫,可当真被个男人抱在腿上的时候,头皮都麻了,指尖更像是握着一团火,烫的他总想缩手。
“你。。。。。。你怎么。。。。。。”
湿热的唇舌游走在脆弱的脖颈之间,封琰滚烫的呼吸将白皙的皮肤熏的艳红,却始终保持了莫名的距离,就连牙尖也只是偶尔擦过,偏偏是这样小心的试探和威胁,让聂思远有了一种落入狼口的错觉。
他挣了挣,男人没有将他死死束缚,却封住了他所有去路,逃无可逃。
封琰喉咙中已经发出难耐压抑的喘息,却依然克己复礼,没有别的逾越之举。
“继续。”
他的声音如同深山中惑人的妖魔,沉沉低语:“你刚才说,死者今晚要约见的人不是赌坊的,也不是萧扶光,是另外的什么?”
说完这话,封琰的牙尖便抵在了他跳动的血管上,微微用力,带来了轻微的刺痛,聂思远呼吸凝滞,悲哀地发现自己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勉强拼凑起为数不多的意志。
“可能是第三股势力,我同你讲过,最近发生的事情看似合理但实际上都太过巧合,我们一路走来。。。。。。”
他只要稍稍思考,手指便无意识地扣紧,紧接着便感觉指尖的温度越发滚烫,要害处的痛感也更加强烈,带来了某种异样的刺激。
聂思远差点咬了自己舌头,脸上红潮遍布,偏偏这个时候的封琰像是换了个人,不断地使坏,诱导他继续思考下去。
“你想说咱们一路走来,惹祸不断,却偏偏没有引来任何阻挠,可能是有另外一股势力在暗中操控布局,而死者就是要将证据交给他们,结果反被灭口。”
“不错。”
聂思远深深地吸了口气,哑声道:“萧扶光对此事太为看重,也可能是等了太久,所以今晚出事之后,满心失望和愤怒,甚至都不愿意再留在这里,直接甩手走人,张海鬼等人早晚会发现尸体,也会发现他不辞而别,这件事最终很可能直接怪罪到他的头上,如果他。。。。。。”
手中勃然之物狠狠地跳了跳,聂思远再也说不下去了,思路彻底混乱,直接歪过头去寻封琰的唇。
男人抬起眸子,长长的睫毛下,眉眼近妖,勾魂摄魄,突然侧过了脸,聂思远这一下正好错开,亲了在对方脸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