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敢埋下头使劲地吸了两口,却没注意到聂思远藏在发丝里的耳尖有些泛红。
这人。。。。。。怎么总跟吸猫似的吸他啊!
自从银月骨在白府把白木子啃了之后,就再没追着他们不放,不过也可能是之前腌入味儿了,他现在总觉得身上带着股药味儿,好在那味道很浅,也不刺鼻。
只是聂思远以前总是清清爽爽的,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在意,结果封琰还总喜欢抱着他吸,让他每次又是尴尬又是无措。
聂思远脸上臊得慌,没敢吭声,更没敢让封琰发现他早就醒了,在男人怀里窝了一会儿之后,装似无意地伸出手抱在了对方腰上。
两人的身体本来就紧紧地贴在一起,他只需要稍稍动作,温度便从里衣渗透出来,房内的气息突然变得暧昧黏腻起来。
聂思远藏在被子里的脸越来越红,隐约地察觉到什么变化,不过也没躲闪,又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醒了?”
封琰倏地低下头,死死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哑。
聂思远没说话,眼睛还紧紧闭着,呼吸平稳,面上八风不动。
他感觉自己抱着的身体越来越热,像个暖炉似的闷在被子里,空气凝滞,就连浅淡的药香都变得旖旎起来。
温热的唇无声无息地落在耳畔,带着浅浅的湿意,聂思远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感觉被人舔了一口。
这下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刚睁开眼睛,湿软的唇舌已侵略而来。
许久之后,聂思远呼吸急促,紧紧地攥住了封琰的衣领,粗暴地准备下一步,结果封琰却嗖地一下把衣服拽了上去,还系得严严实实。
“都说了不行,你别总招我。”
封琰凶狠地瞪他,像是在看着登徒浪子:“你老实睡觉。”
聂思远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你还真打算守身如玉?”
封琰什么都想起来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梗着脖子与他对峙:“是有如何?”
他紧紧地护着自己衣服,最后感觉还是不妥,干脆把聂思远用被子裹成一卷,强行抱住。
“反正你现在想都别想。”
“。。。。。。你给我等着。”
“嗯,我等着。”
封琰笑了笑,越发猖狂地亲着被子里的人,偏偏聂思远只能被动承受,什么都做不了。
他恨恨地挣扎几次后,最后只能选择放弃,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反复练习着狗肉的十八种做法。
次日清晨,聂思远睁开眼睛就见封琰早就醒了,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低头看了看,见被子已经松了,突然目露凶光,把人按在床上就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