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手粗脚的,没个轻重,可别伤着宝宝。”
何雨柱嘿嘿笑笑,恰巧又听到妻子的问话,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莹莹,重男轻女是不对的。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的孩子。疼都来不及,哪能嫌弃呢?”
“对了,谢莹莹同志,你可是党员,你可不能重男轻女。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我得让大姑好好批评你。”
谢莹莹笑了,就担心何雨柱跟一些男人一样,觉得非要生儿子,生不出来儿子就生气,嫌弃。
“那就好,你要是嫌弃,我就带着宝宝离开,不理你了。”
何雨柱哭笑不得,“傻不傻?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我要闺女,也要闺女她妈。别瞎想,好好养身体。”
何大花轻笑,安慰谢莹莹,“莹莹,你说这话,我可要批评你。别的不说,你看雨柱对雨水,对欣欣,还有对兰兰,都放在心里疼。”
“雨柱没有重男轻女,我看你,倒是多想,说不定内心就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呢!”
谢莹莹叹息一声,摇头苦笑,“哎,其实这跟我的家庭有关系。我妈妈那么好,我爸妈那么恩爱,就因为我妈只生了我们姐妹三个,经常被我奶奶骂,被我二婶欺负。”
“外面也有一些闲言碎语,我妈虽然想得开,我爸爸虽然也不在意,但还是影响了家庭氛围,所以那时候我们特别害怕去见爷爷奶奶。”
“我奶奶和二叔,理直气壮占有我家的房子和工作,也是因为我们姐妹三个是女孩,是他们能赚彩礼卖出去的人,根本就不能顶门立户。”
何大花听到谢莹莹的话,十分心疼,“孩子,都过去了。现在是新社会,妇女能顶半边天。你看解放前,有几个女性能在政府部门,尤其是公安衙门工作的。”
“看看你和我,咱们不是做得挺好的吗?苗院长,还有清雅妈妈,还是数学家教授呢。优秀的女性也很多,不要妄自菲薄。天生我材必有用,不仅限于男人,女人也可以。”
谢莹莹笑了,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
从今往后,她不仅有幸福的家,还有很好的长辈,将来她的孩子,一定能在很好的环境里平安快乐生活。
何大花给孩子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记住孩子身上的胎记,“对了,莹莹,雨柱,你们给孩子取名字了吗?”
谢莹莹笑了,“大姑,我和雨柱说了,如果是女孩,就让您给取名字;如果是儿子,就让公公取名字。”
何大花抱着胖胖的女宝宝,想了想,然后笑道:“叫知暖,小名暖暖,行不?”
“制暖?暖暖?”谢莹莹眨眨眼睛,细细品味,“大姑,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出处,但我觉得很好听。”
何雨柱笑呵呵,“大姑取的名字就是好听,就叫知暖,何知暖。”
这时候,顾清雅过来探望谢莹莹,听到孩子的名字,莞尔一笑,“妈给取的名字,很好,而且出自南北朝年代诗人庾信的诗,《上益州上柱国赵王诗二首》中的,雁归知向暖,鸟巢解背风。寓意温暖贴心,温柔可亲。”
谢莹莹仔细听着,眼露赞许,“表嫂不愧是学文学的,就是厉害,知道那么多。知暖,真好听。”
何雨柱连连点头,“如果将来有妹妹,也要顺着起名字,知心,知意。”
何大花笑笑,“女孩子就该有好听文雅的名字,至于男孩子,就要阳刚一些。”
李承业在上班的时候,得到系统积分奖励,整整二百积分。
他来医院看望表弟媳妇和刚出生的孩子,在医院门口,遇到了风尘仆仆的何大清,“舅舅,你这么快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