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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叶照眠,咋这晚了给我打电话?”陈跃问。
“段景榆还有一个心理问题。”叶照眠说。
“啊?他咋了吗?”
“他有恋哥癖。”叶照眠肯定道。
陈跃又“啊?”一声,“他跟他哥我不是很清楚,那这问题要看心理医生吗?严重吗?关键是他哥早去世了啊,就算有——”
叶照眠没忍住打断了他,“你知道他刚才说什么吗?他说把我当他亲哥了,我猜想,跟他哥那条项链掉我家里有关。”
陈跃着急地说:“叶照眠!可那项链不存在啊!你怎么也、你也被套进去啦?”
“我的意思是,他是这样认为的。”叶照眠说。
陈跃劝道:“你先别急叶照眠,我会想办法。”
叶照眠长出一口气,眉头下压道:“一定要把他给纠正过来。”
翌日上午,叶照眠来宣传部,推开门看见段景榆坐在里面。
两人目光刚接触,叶照眠移开眼走进来,站在桌边放包。
“你今天来的比较晚诶。”张莉笑说:“就是要这样随意点儿。”
叶照眠冲她笑笑,“我先去个卫生间。”
余光见段景榆起了身,叶照眠夺门而出。
但段景榆很快跟了上来,沉声唤:“哥。”
“我不是你哥。”叶照眠说。
段景榆握住他手腕,他甩了几下甩不开,看去时,段景榆问:“哥躲什么?”
“我是想去上厕所。”叶照眠用眼神示意他,“快松开。”
“我松开可以,哥要听我把话讲完。”段景榆说。
“好。”叶照眠点头。
段景榆松开他,说:“对不起。”
“这种事你道歉也没有用啊,还是尽快摆脱吧。”叶照眠为难皱眉,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昨晚是我太冲动了,哥。”段景榆又说。
叶照眠一时无言。
“我是觉得施泉配不上哥,才说了那些冲动的话。”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那个癖好?”叶照眠问。
段景榆光看着他,也不吭声。
“段景榆。”叶照眠喊了声。
“哥去卫生间吧。”段景榆看了眼手机,“我先去上课了。”
“话还没说完呢。”叶照眠看向他离开的背影,他没回头。
中午叶照眠独自来食堂吃饭,没吃几口,余光见段景榆站到了他桌前。
他端起盘子起身,低声道:“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转身离开时,听见段景榆用气音笑了声。
下午六点,叶照眠走出宣传部,看见陈跃站在台阶上跟谁打电话。
叶照眠边走边四处观望,陈跃挂了电话扭头看见他,喊:“叶照眠。”
“段景榆呢?”叶照眠走到他面前问。
“你找他啊?”陈跃问。
“我不找他。”叶照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