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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榆走得快,叶照眠逮不到他的衣摆,于是握住他的胳膊说:“这位段哥,吃了再走。”
“你还真跟着我叫啊?”陈跃笑问。
段景榆眼珠子一斜看向了叶照眠。
叶照眠飞速松了手,解释说:“本来想抓你衣服来着,下次不会了。”
段景榆没再继续往外走,叶照眠说:“别光站着了,坐着等外卖吧。”
“就坐外面吧。”陈跃说。
等外卖期间,叶照眠跟陈跃在院中花园里讲话。
陈跃笑着摸花瓣,嘴里却说:“你觉得像段哥这种情况严重吗?”
叶照眠看一眼段景榆,后者正盯着他们这边。
“我也不知道,但是感觉也还好吧,不过还是有心理医生来引导比较好一点吧。”
叶照眠又低声问:“他不会是在出神了吧?”
“真棘手呢。”陈跃满脸焦虑,一不小心把花瓣摘掉了。
叶照眠探头,“你在干什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陈跃忙道歉,试图把花瓣给安装回去。
这时外卖到了,陈跃连忙跑去拿。
叶照眠蹲下身,把花瓣埋到盆中土里。
陈跃提着外卖经过,叶照眠也往屋里走,一抬眼撞上段景榆的目光。
他蹙了眉问:“你要说什么就说啊。”
“没什么。”段景榆移了视线起身。
“人真的特别会点,我看没有你不能吃的东西,回头真得好好报答人家。”陈跃对段景榆说。
吃饭时,叶照眠劝导说:“段哥,我叫你一声段哥。我真对你的项链没意思,你别再看我跟看仇人似的了。”
段景榆看了他一眼。
陈跃说:“我看也是因为段哥眼神天生就犀利,他不会把你当仇人的。”
桌上两个手机同时响铃,叶照眠跟段景榆前后接了电话。
“眠眠。”叶照眠的妈妈喊了声。
而段景榆手机里传出一道沉重男声:“废物。”
陈跃夹菜的筷子一抖。
叶照眠打算起身去别处接电话,段景榆先他一步,面不改色地走了。
叶照眠跟妈妈没讲几句就挂了,但段景榆还没回来。
“是他爸,他爸对他很严厉。”陈跃擦了嘴,像是没心情吃饭了。
叶照眠点点头,回忆着说:“好像锦标赛两年才一次。”
“这都压力大到出现心理问题了,趁这段时间休息下也好。”陈跃叹了口气,“但是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他爸汇报,我每次跟他爸打电话都心惊胆战的。”
“还是快点说比较好吧。”叶照眠说。
“你吃饭你吃饭。”陈跃起了身,“我出去看看。”
段景榆拿着手机走了来,面色淡淡的。
他落座后,陈跃关切道:“你还好吧?要不哭一场发泄一下?不丢人的。”
“确实,在哥哥们面前哭不丢人。”叶照眠把纸巾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