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外,陆时苒闷闷不乐的从车上下来。
陪在她身边的是一个身材修长,还有些力量感的英气女人。
“哎呀,你和那种人计较什么?时晏哥可以摆脱虞鲸鲸,那是好事!别生气了!”林思文挽着陆时苒的胳膊。
说起虞鲸鲸的时候,眼底满是不屑。
一只懦弱的可怜虫怎么配得上陆时晏?
离婚是注定的事情!
“你说的也是!”陆时苒点点头,挽着林思文的胳膊亲昵的说:“我梦想中的大嫂就是思文姐你这样的,长得好看又落落大方,还有自己的事业!我听林阿姨说,你下个月要参加全国射箭锦标赛,好厉害啊!”
林家和陆家关系一直都不错,早些年的时候两家公司的规模相差无几。直到陆时晏接手陆氏后,两家公司之间的差距就越来越大。
要不是林思文和陆时苒从小到大都是好朋友,以陆时苒的性格,早就对林思文颐气指使了。
林思文抿着唇温柔笑着,脸颊微红的说:“你胆子大了还敢打趣我和时晏哥了!小心我找时晏哥告状!”
陆时苒哼哼着,完全不怕的样子,“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随你!”林思文故作大方,还笑着说:“在时晏哥面前就别这么说了。”
“知道了知道了!”陆时苒在林思文的面前倒是没有那么的尖酸刻薄,说话都变得好听了许多。
虞鲸鲸是临时定的位置,刚好就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陆时苒两人一进门就看到在和苏荣递给虞鲸鲸一张银行卡,虞鲸鲸还接下了。
本就在家受了一肚子气的陆时苒看到虞鲸鲸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想到陆时晏对她的责怪和斥责,陆时苒只觉得这一切都是虞鲸鲸带来的。
刚好有个服务员托着红酒和酒杯从陆时苒面前经过,陆时苒的怒火直冲大脑,拿起红酒杯就朝着虞鲸鲸那桌丢去。
“去死你吧你!贱人!”
苏荣正和虞鲸鲸说起小时候的事情,笑得不亦乐乎。
对面的虞鲸鲸突然伸手带着她往旁边一躲,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一只玻璃高脚杯摔在虞鲸鲸和苏荣的桌上,还刚刚好的掉进了正中间的热汤里。
要不是虞鲸鲸动作快,她和苏荣绝对会被滚烫的汤水溅得满脸都是。
“你还有脸躲?”陆时苒冷着眼走来,语气满是厌恶的说:“虞鲸鲸,你居然还有脸提离婚?就算是要离,也是我们陆家先说!是我们不要你!”
陆时苒不管是大脑还是肢体都被怒火充斥着,一点也不压低自己的声音。
她就是要让周围的人都知道,这个虞鲸鲸,结婚之前装得跟乖巧的小白兔似的,结果却是一只骚狐狸!
“也是!结婚前就不安分的人,现在离婚了也是活该。苏荣,你好歹也是苏家的大小姐,和这样的人同桌吃饭,也不觉得恶心?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总不该也是水性杨花臭不要脸的人吧?”
陆时苒看了眼还没被虞鲸鲸收起来的银行卡,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讥讽道:“虞鲸鲸,你这是没钱了找苏荣要救济粮吗?没钱你和我说呀,我给你钱。给你钱拿去修膜,多去吊几个凯子啊!”
说着就要掏出支票本给虞鲸鲸写支票。
旁边吃饭的人也被这里的动静吸引,尤其是听到陆时苒说的话,更是惊愕到不能自已。
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臭不可闻!
陆时苒话音刚落,只见虞鲸鲸寒着脸坐在椅子上,长腿一踢,连桌带菜的踢到陆时苒和林思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