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与素日里的冷静自持,端庄疏冷不同,就像是被解开封印的困兽。
严沁被他咬痛了,皱着秀气的眉头想要把人给推开。
可她招惹的时候轻易,如今把他身上的戾气给勾了出来,又怎么是她随意就能推开的。
大掌从她的后脑滑到了她的后颈,钳制住她的动作,让她只能配合。
直到她气息凝滞,呼吸不畅,他这才稍微松开那么一分,薄唇错开在她的唇角,嗓音喑哑:“满意了吗?”
满意看着他发疯是吗?
严沁靠在他的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唇瓣殷红如血。
“易安怎么去了这么久?”
“许是单着太久,阴阳不调和哈哈哈哈哈……”
两道声音打趣的从洗手间外面传来,脚步声正一步步的清晰起来。
严沁气息不稳的扬起头,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要被发现了呢。”
沈易安缓缓站起身体——
洗手间的门从外面被推开:“……这表是沈易安吧,怎么放在台子上?”
进来的一人一眼就看到了盥洗台上熟悉的腕表。
彼时隔间内的沈易安低眸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小姑娘挑衅的看着他,显然是她刚才趁着他不注意故意放在洗手台上。
他把人关在了隔间内,她就偏要给他增添些麻烦。
“沈易安?”外面有人在喊。
严沁眯着眼睛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的轻轻问道:“易安哥哥,你难道不知道,如果被人发现我们两个人在隔间里被人看到,才会……更让人遐想吗?”她说,“是要跟我做坏事吗?”
“沈易安?在吗?”
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动静,两人对视一眼,站在小便池前,“奇怪,这人跑哪去了?”
沈易安抬手捂住她的耳朵,不让她听到外面不该听到的动静,严沁仰着脸看着他:“嗯?”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一人竖起耳朵,往后看了看,说道。
“上了厕所你还能想到女人?走了。”没有见到沈易安,将表顺手拿回来。
“咚——”
在两人要走的时候,身后的隔间忽然被撞击了下,已经要离开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后,转过身。
“嗯。”沈易安唇角泄出一道轻音。
严沁把手揣进了他的口袋,往里伸,她一脸天真又无辜的模样问他:“易安哥哥是喜欢放在左边还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