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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
孟揭捞起她,“砰”地跌进了沙发里?,单臂撑起来,丁点儿耐心?都没有,目光灼灼地逼视她,两人额抵着额,同时缓出?一口气,之后就是热烈的缠吻。
他想岔了,对晏在舒,上什么思想和情绪上的劲儿都没用,她就吃这一套。
现?在孟揭不问她想不想他了,比起口头上的应答,不如让她从皮到骨地牢记,晏在舒手腕被摁着压在身侧,又压到他心?口,挨着他滚雷似的心?跳,眼神里?的倔逐渐涣散,变成了另一种令人着迷的吸引力,她很喜欢他这样。
甚至发出?了闷哼,啜泣似的。
于是孟揭把?她反过来,抱进怀里?,鱼骨样的红色纹路还?在,他沿着那些印痕游走,告诉她:“如果我的电话打不通,就拨给你手机里?的‘新男朋友’,是一串紧急通讯号码,拨通后转9527,不管我在哪,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联系到我。”
晏在舒汗津津的额头抵着他的:“新男朋友有没有旧的好?”
“看你喜欢哪一款。”
“我念旧,”她凑前,够到孟揭的嘴唇,“我会想旧男朋友……可能会比他少一点。”
孟揭把?她提起往下按,在她肩膀颤抖时,说。
“想着就行了。”
多少都行,想着就可以。
***
天刚亮,六点来钟,庭院里?浮着一层冷雾,天穹是阴阴的青蟹壳色,晏在舒才睡,孟揭就叫了车,他八点的飞机,得回去拿电脑,走前仍旧把?晏在舒房间收拾得清清爽爽,然后挑了两件她的卫衣和外套,卫衣穿身上,外套搭手边,最后看了眼埋在被子里?的半颗脑袋,走了。
晏在舒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成了一张软而滑腻的绸布,在孟揭的摆布下荡出?浪,然后湿漉漉地贴在床上,昏睡。
天气预报显示,未来一周海市都将受到西伯利亚寒流影响,温度持续降低,早晚温差加大,星期一就在湿雾和细雨里?来了,晏在舒演的那出?话剧有不少同学去看,在学校里?掀起了一阵讨论潮,多数讨论的是“凯瑟丽娜”和“彼特鲁乔”这两个经?典角色延伸出?来的思想碰撞。
好事儿。
但也有人是冲着扮演者来。
周一开始,就有男生在课后“偶遇”她,向?她“问路”,甚至给她桌上放饮料和小礼物。其中也有女生,女生是冲着她开场那段表演来的,说她身上那股劲儿一看就看不上男的,女生就内敛许多,大多还?是先交流交流莎士比亚或者黑塞之类。
随着天气渐凉,随着期末考核临近,晏在舒干脆直白地拒绝了几?个男生,又把?微信开启了单向?添加好友模式之后,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就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