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兆帝揉揉太阳穴,看着桌上张琨直接送上来的一张苏倾钰的亲笔信:“苏元帅:年后正月底本将军带兵到,过了正月爷就要打伽泽,好好练兵别丢人。苏将军敬上。”
“苏倾钰啊苏倾钰,怎么你的心还是放不到军营,放不到大事上呢?”宗兆帝无奈地笑了,“到底孩子气啊,换了孤是你爹也会被气的跳脚要揍你。”对着亲老子称爷,估计除了这位爷还真没人了。
苏倾钰是真的计划好过个舒舒服服的好年的。
不过呢,现在看来不大可能了。
参迩陆续添了近两千灾民,听说伽泽那边添了更多,不止伽泽的难民,大多数还是姜国的,说姜国今年颗粒无收都是轻的,那边还不大不小发生几起起义,伽泽还趁机去夺了点土地呢,倒是傻宝的土地因为之前就收留了不少难民,还有御林军调教出来的成百上千守卫者,加上甲乙丙丁带人在田地周边挖了很多陷阱,错综复杂的地道,伽泽军队就望而却步了。
也是因为这样,本来打算把正在训练的三千人分过去守卫傻宝农场的也不需要了。
这闲人一多,苏倾钰包括他手底下的兵就不适合随便露面了,于是苏倾钰就圈了一块地,建起高墙,里面专门训练,外人不得进,里面人不得出,除了训练还是训练。
人多呢是苏倾钰过不到舒服年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两个原因,先说第一个,那是南宫邢人品爆发,买回来的不是三千匹马,足足七千啊,他都怀疑他把北圩抢的马抢光了。
事实上南宫邢还真是去北圩打劫了,嗯,还是用高智商玩的。
他分别联系了十几个马帮,分别给人各送了几颗罕见的珠子,跟人说自己想贩马去东炀南鸣东山再起,本本分分做人。人家老大鉴定了珠子是真的,想想就这珠子就值得他们跑几趟马的了,再看到他都是真金白银拿出来,想着都要大过年了,人家不容易,也都知道他就骗骗为富不仁的,马帮人都是有点侠义心肠的,都差不多用本钱价给他去买了。
再说北圩,他们天灾需要粮食,需要银票买更多粮食,许多马都被杀了当粮食,不划算啊,所以虽然很奇怪那么多马帮一起来买,问了问人家说天灾,马便宜多买点,他们就卖了很多给熟识的马帮,马帮人也仗义,很多时候直接拿粮食换马。
这样一来,官方卖的马不到两千匹,倒是很多私人,游牧人偷偷找到马帮把自家悉心养的马换了粮食。
南宫邢知道后,也就跟大小了扮做卖粮的,大小了算是对南宫邢的骗术大开眼界,南宫邢跟马帮就学了两句话:“哎,要粮吗?”
“嘘,这粮食是大王那边的。”
然后就扮做北圩人,亲自上阵买马,说话永远两句,然后就一脸高深,再不开口,善良单纯的北圩人开始想象了,无限度放开思维,这粮食其实是他们偷来的吧?原来咱们大王有粮食却不给咱。那咱们给他养个屁的马。
发展到后来,北圩的军队也开始偷偷私下卖马。
就这样,等到北圩王庭觉得自己国家没人饿死,没人起义,卖马也得了一笔军资,已经有能力再次去打伽泽了,却发现马没了,都没了,军营里都上报说马饿死了,剩下的不足十分之一,而且下面百姓很不对劲,对官员什么的很不友好,只得想办法安抚人心。
苏倾钰看着七千匹马,复杂地看看一脸爷你表扬我吧的南宫邢,点点头:“你很聪明。”
南宫邢笑的喇叭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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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军门溺宠之萌妻有毒》,作者:绝醒觉主
初见,她是四岁的小粉娃,因为父母亲在一次任务中壮烈牺牲变成遗孤,出于好心帮忙,十四岁的他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褚馨蕊成了面瘫大叔季伯庸的小跟班。不管走到哪里,他的身后总有个流着哈喇子,连走路都磕磕碰碰的她。
这一跟,就是十多年。
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他不但不想看到她和别的异性在一起,而且还有种想亲自把她拆入腹中的冲动。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男说干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