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薄荷。
薄荷却挣脱了,亮了一爪子,跑了。
景婳:尴尬了。
她真的没其他意思。
“薄荷啊,我就喜欢原来的你,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咱们猫猫和狗狗不是同一个物种,物种隔离哈,不在同一个赛道,咱们不比,刚才我只是一时嘴快。”
薄荷用行动告诉她,消气是需要时间的。
景婳上演独角戏,和薄荷挥手。
宗冀拍拍大黄,大黄自会去跟着薄荷,和薄荷一起玩。
“我们俩养宠物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他道,“我是基于大黄愿意跟我学这些东西,才对他进行训练。薄荷这样很好。”
“那当然,我亲女儿,当然很好。”景婳理所当然道。
“你放心,我才不是鸡娃的父母,薄荷想怎么玩就怎么样玩。”
当然了,除了这一方面的理由,还有一个理由是,景婳她懒。
要真是像宗冀那样训练大黄,她不是怕聪明的薄荷学不会,她是怕自己懒,做不来。
还是大家都轻松点吧。
景婳:懒得很有道理。
薄荷做自己喜欢的事,她也做自己喜欢的事。
她就喜欢做好吃的。
“我需要做什么?”宗冀起这么早,就是为了帮景婳的忙。
景婳道:“那你跟着我做吧。”
晾了一夜的鸭子,先过一遍热水。
景婳抹上酱料,再拿出甜甜的蜂蜜。
原生态的蜂蜜浓稠香浓,挂在勺子上,像是浓稠版的甜香瀑布,攻击着人的味觉。
这种甜香,似乎天生对人类充满诱惑,光是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尝一尝。
景婳用干净的手指蘸了一下,尝了味道。
是天然的甜香,好像还带着花香,清新不腻人。
这样的蜂蜜抹在鸭子的表皮上,可想而知,鸭子会有多香。
景婳用比按摩更加专业的手法,给鸭子做马杀鸡,像是精油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