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什么了?”沈明月看着话本睇了一眼花花。
“茶楼说书的传,怀乐同耶律齐在圆月楼,幽会了一个时辰,周围房间都听到剧烈的动静,小二都听到嗷嗷的叫声。”
草草瞪了花花一眼,“什么都秃噜,这是能说的吗?”
“他们能做,为什么我们不能说?”花花振振有词。
“就你能。”草草笑道。
沈明月笑了,“说吧。”
“这个说完了,后来怀乐被司马意揍了一顿,又想收拾嫁妆走,被司马意拦下了。关在君意轩,找了两个健壮的妇人把守。据说不敢找男子守门,怀乐荤素不忌。司马意吓着了,连侯爷也不让凑近君意轩。”
草草说了一声,“真是报应不爽。”
沈明月默不作声,她感觉侯府的三年好像上辈子的事情,离她很远很远了。
这时草草拿着一只玉镯,仔细鉴赏着,“姑娘你看,这镯子有些特别。”
沈明月拿过来,看了看,“碎了,又重粘起来的,技艺不错。”
“唉,这是谁这么不长眼,赔了。”
沈明月拿过来看了看,“这是正宗的冰种,带绿。用金包起来,能卖个好价钱。”
“姑娘你再看看这幅画。”
沈明月认真地摸了纸质,细心看了画的落款。
“真的,前朝名家的。”
草草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赔。”
花花看她两人旁若无人地鉴别起字画,古物来了。
花花凑近说道:“还有劲爆消息呢,听不?”
“说吧,出不去门确实有些无聊。”沈明月笑看着花花。
“耶律齐不知为什么,去了长安城有名的南风馆,叫了所有的小倌,听说闹腾了一个晚上,废了。”花,花眨了眨眼睛,好奇问道:“废了是什么意思?”
“太监了。”草草气笑了。
“奥,真可怜。”
“他不是刚刚同怀乐幽会了吗?怎么会去那个地方?”沈明月疑惑道。
突然,灵光一现,想起欧阳长空说的话,这是他察觉苗头,给解决了。
沈明月觉得被呵护的感觉真是美妙!
她要同草草学女红,做了一只荷包。
耶律齐同南风馆的小倌倌折腾了一宿,黎明时分,他的侍卫才找到他。
这还是有人告诉他们,看见相貌相似的男人被小倌倌们拉进去了。
他们找到耶律齐时,人已经癫狂状态,满身脏污,披头散发,发出一阵阵恶心的臭味。
侍卫们吓坏了,赶紧把耶律齐带回驿站,使团的人也吓得不轻。赶紧找大夫,一群人围在房间外,祷告着,千万别死了,活着就行,不然回去无法同皇上交代。
耶律齐同北地皇上是一母同胞,如果其他的皇子,也许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耶律齐不行,如果他死了,皇帝非把他们这些人全杀了不可。
实际上,耶律齐是吃了助兴的药,再加上脱力,整个处于不能自控的状态。
大夫把了脉,也没有说什么,开了几副药,说了句,“一碗水熬成半碗,喝了就会缓解。”
领队的官员赶紧上前问道:“大夫,我们三殿下的病要紧吗?”
看病的老夫厌恶的不行,黑着脸,说道:“这几天多注意休息,喝了这几副药就没事了。以后要懂得节制,不然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