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拍手道:“晏公子办法是好,但也有不公之处,若说吟诗作词,头筹必然是谢公子,曹公子你们三位的吧。”他这话算是给足三人面子,三人连连拱手,心中自然高兴。
“我看不如这样,诸位想要上三楼尽可奉上大作,每月十五我都会请京中大家评出十五篇佳作,中选之人都可上三楼,虽然三楼地方狭小,但为让每位读书之人都有机会,每过一月便重评一次,诸位以为如何?”李业笑道,第一名压力太大,这会让很多人放弃竞争,但如果是放大这个额度,就能吊起所有人的胃口。
“世子高明!”
“如此甚好,若说才学我们自然比不过谢公子曹公子,如此一来大家都有机会一睹老先生真迹了!”
“妙极妙极,在下此时心中正有灵感,去去就来。”
“世子,这诗词写好了如何上递?”有人问道。
李业指了指严昆:“诸位若有高作交给严掌柜即可,若是突有灵感也可找他要笔墨纸砚,只要诸位不像那冢公子一样舞弄是非,这听雨楼就是为诸位读书人而设的。”
在场所有人都激动得不行,不断夸赞世子高义之类的话,那谢临江也神色激动,反复念叨着:“听雨楼,听雨楼,夜阑卧听风吹雨。。。。。。。。有了有了!严掌柜,快给我笔墨!”
严昆匆匆给他取来笔墨,周围人都围了过去,好不热闹。
李业微微一笑,小声对季春生道:“派人请个大夫,给那那两个下人看看,听雨楼出银子。”
季春生领命离开,李业一个人悄悄走上三楼,二楼一群读书人围在一处看那谢公子灵感突发的大作,好不热闹,到了现在,他是彻底松了口气,之后这不只是财源广进,也再无人敢来闹事了,可以放放心些躺在家里数银子了,听雨楼从此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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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听那些话老夫便知是怎么回事。”坐在三楼的德公对孙女道:“他能用那些手段把客人弄来,几天之内就让这酒楼门庭若市已经让老夫惊诧许久,那时我便知道会有今日之事。”
德公说着摇摇头,扶着胡须笑道:“那冢励也算有些才学手段,自以为学到些东西便出来卖弄,本也不怪他,年纪太小缺少锤炼,血气方刚在所难免,就连那严掌柜操持酒楼多年都被他镇住,也算有本事之人。
可惜啊可惜,他遇上了李星洲这小子,硬是被吓得话不明,语不通。不过别说是他,就算老夫也看不透这人啊。”
阿娇拖着精致的下巴:“可世子不是更小吗?”
“噫。。。。。。。。”德公一愣,哈哈道:“也是也是,你不说起爷爷倒是忘了,那小子今年才虚岁十六啊!足足比那些人小了七八岁,他不能以常理度之,不然实在太过,太过。。。。。。。”
德公张嘴半天,摇摇头想不出词,阿娇不说话,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李业正好上来了,一见两人,下意识张口就道:“你又来给我送酒啦!”
德公脸一下子黑了。
“噗嗤”阿娇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
德公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