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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我他妈居然想爱你我犯贱我真他妈贱你这种烂东西,就该被我操死我知道你有苦衷我知道你恨他们,恨所有欺负你的人”
“可我做错了什么啊你说啊我他妈爱你啊宴与杉我对你不好吗我让着你,放弃报复你我想和你一辈子安安稳稳啊”
李呈彦死死掐着宴与杉的脖子,有力的腰身一直在挺动,宴与杉挠破了他的手,血液流淌到洁白的枕头上,开出黄泉彼岸的死亡之花。
“为什么一点也不分给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杀我三次我是个婴儿你杀我,我像个烂货一样长大了你他妈的还要来杀我”
“宴与杉我下贱得要死,居然爱你这个畜生你还要抛弃我这具身体死不死早就无所谓为什么非要把我逼到今天”
“为什么你哪怕爱我一点点凭什么我先爱上你凭什么你可以用心疼爱宴嘉,偏要用我的爱杀死我”
宴与杉无法呼吸,李呈彦的话全灌进他的脑子里,是噩梦
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他扬起手,用尽全力扇了李呈彦一耳光,可那根逞欲的凶器还在肚子里猛操,“你疯了放开我我不是不是我滚啊”
宴与杉攥着头发,调动全身的力量抵抗、反抗他的侵犯。
李呈彦忍受他的痛殴,毫无顾忌地往他身体里深入,满腔怨念倾泻而出,他现在冷静了不少,继续掐着宴与杉的腰操他。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宴与杉如此疯魔狼狈的模样。
他毫无形象地咆哮,垂死挣扎般地反抗,凌乱的发,泛红的脸,眼角的泪,都那么凄美。
“疯子滚开”
李呈彦身上多了很多血痕,衣服都被他挠破,只剩下裤子还是完好。
李呈彦一下顶到最深处,握着他的性器,“怎么爸爸,见到我,你不高兴吗我操得你不爽那你教教我,怎么才能”
他嗤笑一声,玩味“把你操爽。”
“滚滚开你疯了”
明知我们的关系,为什么还要这样靠近我
明明可以一刀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宴与杉握着床头的花瓶,重重地砸在李呈彦头上,那人躲也不躲,硬生生挨了一下。
碎片溅了满床,李呈彦毫不介意,摇摇头,有点晕,但不碍事。
他甚至解开了宴与杉的手铐,抽出水淋淋的阴茎,掐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人摔在地上操。
宴与杉的脚拴在床尾,不管他怎么爬,都逃不掉。
他咬着牙,左腿扭曲着,疼得要命。
李呈彦骑在他身上,在宴与杉看不到的地方,摘下了破掉的避孕套。
他撸动了几下,对准那口收缩的穴,直接后入了他。
宴与杉攥着地毯,疼痛太甚,他疼到失声。
原来又是李呈彦
李呈彦
怎么都是李呈彦
为什么非要是李呈彦
眼泪终于滑落,滴在地毯上
是他的错
是他有错在先
可他也不想啊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肉壁被摩擦得太爽利,可宴与杉觉得奇怪这次的感觉实在太敏感,身体里的阴茎格外硬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