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钓鱼场日均进账两三千块,酒楼月入好几万,那都是建立在我能免费使用空间物品的前提下,真要按照市场价去搞这些水产,分分钟亏得底裤都要没!
这就是为什么乌塘看上去蒸蒸日上,却还没有出现其他店铺抢生意的原因:生意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赔本赚吆喝的买卖!
练明鹏是做工程起家的,又是老板,成本这一块门清!
钓鱼场跟酒楼要真的那么赚钱,我也不愿意出租给别人拍戏了。
我为了不影响悠悠的拍戏,之前曾经在电话上跟练明鹏打过招呼的,说把地方转租给别人拍戏一个月。
听到我说退租,村民可能会以为我在口嗨,他却是能体会到我话里的坚决的。
练明鹏横了那年轻人一眼,说:“狗子,十万八万亏你说的出口,这不是讹人吗?你家虽然穷,但是简单葬礼还是要搞的,人死了可不能跟阿猫阿狗一样无声无息的。”
我暗自冷笑,农村家没钱不都是直接埋的,装什么大尾巴狼?这话里话外不就是在明示我要给点钱吗?
“就一千块铂金,爱要不要!”我懒得去搭理他们,重申自己的态度,“这是我自愿给的,可不是看谁的面子上给的!”
那小伙子怒气冲冲地指着我说道:“不想赔钱,那你这店就别开了!”
我眼角瞥了一眼村长练明鹏,见他似乎没有制止的意思,好吧,那就不用给面子了。
冷笑一声说:“好,既然你这样说,我把话撂这里,别说1000块了,现在一分钱都不给,你有本事尽管来,法治社会难道还怕你们耍赖吗?特勤局是你们家开的?”
一帮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聂明鹏却留了下来。
等那些人就走了,练明鹏叹了口气说:“一群野蛮人,唉,太着急了,难道他们搞葬礼,刘老板会不表示表示嘛?吃相太难看了,一群人就冲了过来,幸亏我拉着……”
大厅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村长练明鹏这是在点我呢,还什么幸亏你拉着,搞不好你踏马就是带头人之一。
我拍了拍衣袖,说道:“让他们来吧,文明时代,不是看谁拳头大的,村长,我也就看你面子上,不然立即报案找特勤了,这不是赤裸裸地威胁嘛?”
练明鹏似乎要说什么,我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钓鱼场的鱼死光了,酒楼也暂时给人家拍戏了,我时间充裕的很,本来人道主义给点钱是可以接受的……”
“他不是要闹嘛,我奉陪!今天赔了他的钱,那就是鼓励他们了,明天不得全村人过来跳水自杀啊,我可赔不起!”
练明鹏一时语塞,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又不自觉的往集装箱那边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心想,这些村民要是在门口大吵大闹,把悠悠惹急了,不知道她会用些什么手段?
我现在是完全无所谓,设身处地的从他们家属角度去想,最有效的方法,无非就是把尸体搬到酒楼门口!
希望他们别出此损招,不然我就让家属陪葬,整点歪门邪道,让世人知道什么叫报应不爽!
我当即又联系了堂哥,他家刚建房,知道挖机师傅的电话,我让挖机师傅过来处理臭鱼,忙到晚上九点多,才把臭鱼就地掩埋了。
翌日上午,我在睡梦中,接到云小小的电话。
云小小:“过来乌塘这里,有村民抬了具尸体过来,叫你赔偿!”
我:“没有开门吧?”
云小小:“没有,他们堵在门口,拉着横幅,要不要报特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