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连华生今晚又拉着他来夜惑,恰巧看到季运恒得意洋洋地往夜惑贵宾楼这边疾步走去,他觉得蹊跷,才尾随跟踪了季运恒。
幸亏他觉悟得及时,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季运恒果然不会对她“小谢”善罢甘休!
冷夜沉剑眉微蹙,将童以沫从大床上直接抱了起来,临走前,他还在晕倒在一旁的季运恒的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贱男!
欠揍!
现在他救“小谢”要紧,待会再派人过来收拾这个季运恒。
冷夜沉给连华生打了通电话后,连华生便开着车在“夜惑”的大门口等他。
连华生看到冷夜沉怀里居然抱着那个小谢,连忙从驾驶座下来,替冷夜沉拉开了车门,并打趣地说道:“冷兄,你这比我更直接啊!”
“少废话!开车!”冷夜沉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声,抱着童以沫坐进了车内。
连华生微微耸了耸肩,不得不回到驾驶座上给他俩当司机。
童以沫的身子已经烫得不能再烫了,她就坐在冷夜沉的大腿上,依偎在他怀里,一只不安分的小手,肆意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透过这层薄薄的衬衫布料,她只觉他的身子很凉,胸肌健硕,摸起来很舒服。
那晚,她一巴掌打醒了他。
所以,这次,他再面对她的时候,比以往要格外冷静了许多。
她不是“漫雪”,所以他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冷夜沉一次又一次地在心底告诫自己,他冷夜沉不是渣男,不是那种见一个就爱一个的渣男!
他爱的女人是“漫雪”!
所以,不管童以沫那只柔荑如何任意地在他身上抚摸,他都十分清醒地保持着君子坐怀不乱。
童以沫羽睫微颤,鼻翼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她努力扯了扯唇,双手环住冷夜沉的脖子,修长的腿在他身上摩挲,也不说话,只是饥渴难耐地凑上去想要去吻面前这个男人。
冷夜沉偏头躲开了她的吻,眸底晦暗不明,呼吸声比刚刚更重了些,放在座椅上的双手,在不经意间握成了拳头。
童以沫现在四肢疲软,湿透的后背和衣物相贴,黏黏腻腻得让她异常难受。
她好热……
热得很难受……
于是,她不再抚摸冷夜沉身上的肌肉来给自己解暑,而是坐直了身子,双眸迷离,开始自顾自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这件白色留仙裙。
裙襦上的腰带在之前早就被季运恒给拉松,童以沫现在只是随意拉扯,衣襟如雪花般滑落,她如瓷的脖颈,圆润的香肩,清丽的锁骨,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冷夜沉的眼前。
当她的手想要褪去胸前的诃子时,他忽然抬手,紧攥着她的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他那一向幽深的眼底,不知不觉中爬上了点点血丝。
冷夜沉的目光紧锁着童以沫那双迷离的眼睛,呼吸声略重。
她的眼神和“漫雪”如出一辙,是那么的相似。
就连她这身体,抱在怀里的感觉,也和“漫雪”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童以沫凝视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冷昼景的那双温柔的眸子一样,暧昧又柔情地问道:“老公……你爱我吗?”
明明已经什么都不想去顾虑了,但是这个问题,却是她内心深处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