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少抱着美人睡着回笼觉,被连续几次的电话声轰醒,有些起床气。
“苏子画,你最好是有事,否则……。”
“小畜生,知道几点了么,公司的大股东都等着你作报告,限你在30分钟内赶到单位,否则你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小封总一脸的不耐烦,从被窝里爬起来,习惯性的拨起了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苏子画,居然给我玩关机,给我等着,回去扒了你的皮。
“黎叔,帮我安排个车来晨光接我,嗯,没有。好,谢谢叔。”
坐在车上吃着早餐的男子连续拨打了几个电话,气的将手机扔了。
该死的,这是被慕家的小子勾住了魂了么,居然还不开机。
真够肤浅的,老子的身材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没看够么……
“臭小子,你的材料准备好了么?啊?你就空手来了?”
“东西在苏子画手里,把他喊过来不就好了。”
“哼,苏子画、苏子画,你离了画画算个狗屁。”
“他前几天就辞职了,请辞信,还是你亲手批的,你到底有没有点心,以后你的这些烂摊子自个给我擦干净,别净麻烦别人。”
“爸,你说笑呢,辞职?你不知道他有多粘我,切,每天那么的材料签字……”
“闭嘴,从你将他送到对家的床上你就应该料道会有这么一天。
他不是你的附属品,人家有尊严和有底气的,一个堂堂的博士生,低声下气地给你当了这么多年地特助,结果却换来个……
罢了罢了,对牛弹琴,材料啊几天前画画就发来了,笔记本在桌上,你给我好好的看看。
会议改到了上午10点,一会儿给老老实实的讲解,再出幺蛾子,给你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老爷子气的甩门而出,屋子外的人大气不敢出,勤勤恳恳的埋头苦干。
切,辞职就辞职,就像谁离了他不能过似的。小封总瘪着嘴,漫不经心的看着材料。
“好累啊……苏子画给我捏下肩。”开了一天会的少爷一到家就坐到了沙发上,鞋随意的踢到了沙发的软垫上。
“你耳朵聋了么?还不快来,顺便给我倒杯水,好渴。”
客厅里一片死寂……
妈的,忘记了,这厮在闹别扭,不在家。
小封总牙齿顶着上颚有些烦躁,将衬衫扣解下了几颗,自己按着苏子画的手法捏着酸痛的肩……
“明天子衾回来,要办个欢迎会,早上7点的飞机,下午给我行程留点空,我去接机。
这两天就辛苦你在家照应了,过几天她要跟闺蜜去澳洲玩一个月,到时候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小聚下。”
“好的,老爷。”一副华丽的金丝眼镜安稳的架在身着西装的长发美男鼻梁上,他微微踮起脚尖帮着老封总整理好领结,带上袖扣,和气地应声道。
“黎儿,你可怪我?”
“老爷说笑了,这是我的本分,到时间了,你该走了。”
老封总手不经意地抚摸了下美男管家的手以示安慰,坐进了豪车。
“小东西,这么多年了怎么领结还没有学会?给我滚过来!”
坐在后座边边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一副生无可恋地扬起了头。
“瞧瞧,离了画画你能做什么?一副纨绔子弟的怂样,活该。”
“切,给我点时间适应适应,苏子画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这个世界谁离开谁不是一样过。”
“等着后悔吧,夯货,早晚自食恶果。”
“苏子画,我的那件灰色衬衫呢?”
“苏子画,有没有看到我刚买的那件酒红色的丝巾?”